，以至於這個動作不僅不賞心悅目，還讓人想出去吐一吐。

不過不管怎么說，確實犧牲很大。

「你找到人了？」不想再跟他扯犢子，殊秦開門見山地問。

「我們來了一段時間，跟簡天朗也接觸過，我們給他解釋的情況，還拿出了調令，可惜他信是信了，卻不願意走。」凌華乾聳了聳肩，「老爺子認為這些黨派斗爭跟他沒關系，他就是一研究員，上次坐的甭管是誰，只要別給他少了研究經他都無所謂。」

「他老人家還認為，他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時間過一天就少一天，與其跟我們去中部折騰，不如在南方安安穩穩的做他的實驗。總歸一句話，折騰不如實驗。」凌華乾攤了攤手，他表示自己真的無法理解這些將生命獻給科學的人。

嗯，雖然很可敬。

「我們見你們還沒有來，老爺子又勸不動，我們中間又沒有可以打入內部的研究者，就干脆潛伏下來，查探叛亂的事情。」

「那你們查到了什么？」

「……」凌華乾看了她一眼，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們什么都沒有查到……」

眾人：「……」

「那你們來這里干什么？你們來多久了？」洛綺有些不可思議，什么都沒查到是什么鬼？凌華乾怎么可能這么沒用？難道眼前這個人是假的？

「也不是什么都沒查到，只是矛盾點太多了，多到讓我懷疑人生。」凌華乾是真的懷疑人生了，「你相信一個人前後完全不同么？簡直兩個截然不同的畫風，我都懷疑是不是靈異事件了！」

「靈異事件沒有，但可能是神操控。」洛綺一聽，立刻想了起來。

前世有個特別厲害的間諜，m國國籍，後來聯盟的加速瓦解雖說是時代的必然產物，可也少不了那人的推動。而那人最厲害的不是他的間諜手腕，而是他的神系異能。

神系異能是最神秘的異能，比洛綺的空間系，祁昱冉的雷系更加神秘莫測。而不管是哪個國家，只要出現了神性異能，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被搜羅或者說控制起來，至於之後怎么樣，取決於這個神系異能者的能力和這個國家的開放程度。

末世里，不同的國別也有不同的文化，有的國家因為信仰原因，將能短時間操控他人的神系異能者當做邪祟。

所以一聽凌華乾的話，她就想到了那個神系異能者的間諜。只是他前世選擇的並不是南方，時間節點也不對，所以一開始絡綺也沒有注意。

不過這一世差別這么大，z國的情況比前世好了許多，還能跟m國分庭抗禮，提前派出他們的超級間諜也解釋得通。

「神操控？」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片刻後才反應過來。

「你說的是神系異能者？」凌華乾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即便是化過妝的、十分僵硬的面部也適合地表現出驚訝，或者說驚恐，「這種玩意兒不是要備案的嗎？」

「人家又不是z國的，就算備案也不會告訴你。」洛綺瞄了他一眼，覺得他智商堪憂，難怪前世被簡雨淳牽著鼻子走，被甩之後還要死要活的，果然是智商出了問題。

不過……

「你把神系異能者想象得未太可怕了！他們再厲害也是異能者，只是擅長神攻擊和控制，又不是神。」洛綺翻了個白眼。

其實只要防范得當，同階的異能者完全不會被控制。但像眩暈啊，失神啊這樣的干擾還是在所難。在真正的戰斗中，別說眩暈個幾秒，零點幾秒都可能致命。

這也是為什么異能者對神系異能者都懷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因為即便你有所防備，還是難中招，而一旦中招，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