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咬了一大口冰棍兒，說：「要下個月吧。」

「什么？」，鄧立強顯得有點激動，「不是這個月嗎？！我都跟上家說好了，怎么說變卦就變卦啊？！」

「你特么小點聲！」，毛毛說著拿手里啃了半截的冰棍兒敲了下鄧立強的腦袋，敲完也沒扔，從底邊又咬了一口，說：「最近雲南那邊查得緊，要過了風聲才敢行動，小心駛得萬年船你懂不懂！別忘了你還欠成哥一輛寶馬車的錢呢。」

鄧立強臉色刷白，眉毛擠在一起，說：「終審不是還沒判？」

毛毛斜了他一眼，說：「我們這邊律師說了，保贏，再說你自己干了啥缺德事兒心里沒譜嗎？！成哥不點破你就不錯了，自己開車不咋地撞上隔離帶把車燒沒了，還騙我們說自燃，你當司法鑒定是□□的啊，行了，你回去等著吧，還有，成哥說了以後每交易一次就給你十萬，交易幾次你的寶馬車錢不就出來了嘛，咱們之間這點信任總應該有吧？」

「有，肯定有！就是......你手里現在有存貨嗎？給我來點兒嘗嘗。」

「怎么？你也吸啊？」

鄧立強笑得諂媚，說：「就是想嘗嘗。」

毛毛說：「等這批貨交易成功我可以送你體驗一把，行了，回去吧，等有消息了告訴你，！把冰棍兒錢給了啊。」

陸來回一趟有二十分鍾，江在車里等得肚子咕咕叫，陸剛回來他就嘟囔說：「晚上咱倆在家吃火鍋吧，天兒這么冷。」

陸搓搓手，朝手心里哈了口氣，說：「好啊，那咱倆先去超市買羊肉和菜，對了，家里還有火鍋底料了嗎？」

江搖搖頭，「上次都吃完了，再買兩袋吧，備用。」

「好嘞！」

車子重新上道，江看陸臉上沒什么表情。

剛才到底干什么去了？

其實江挺想問的，就是不知道怎么開口，怕陸覺得他多事！

「。」，陸先開口了，「我跟你說剛才我看見啥了，就我們店里有個叫毛毛的你記得吧？」

江懵懵地點了下頭，說：「怎么了？」

「我剛才看見他和小三兒逛街呢。」

「就這事？」

陸：「對啊。」

「你可真夠無聊！」

陸笑笑，把車往商場的地下停車庫拐。

現在正值下班時間，超市人很多，陸推著購物車，江走在前面邊選邊往車里扔。

「魚丸吃嗎？」，江回頭問陸。

「買吧。」

「蝦呢？」

「買。」

他們在一起後一直都這樣，江說什么陸都說好，很少持反對意見，可即使是這樣江做什么之前還是會問問他，好像習慣養成就戒不掉了。

排隊結賬的時候陸閑著無聊就看銀台旁貨架上擺著的口香糖，可看著看著他就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趁江不注意，他拿了幾盒輕放進了購物車里。

回到家，江把食材往餐桌上拿，一樣一樣，袋子見底的時候才發現那幾盒避孕套，他攥在手里問陸：「你偷的？！」

陸瞪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