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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

「說過?」蘇懿眨眨眼,何時說過?

這一早上兩人幾乎形影不離,若鎖月跟越辭歸說過話,他怎不記得?

「她,她說了什么?」莫不是跟家長告狀,有猥瑣男非禮她?

越辭歸低頭看著他澄澈的雙眸,將其眼底的緊張一覽無余。

師兄,蘇前輩是不是不喜歡我?師兄,蘇前輩是不是討厭我?

這些話還是不要與他說了。

薄唇輕啟,毫不猶豫道,「她說這兩天身體不舒服,不太想說話。」

他不清楚鎖月要使多久的小性子,因此編造了兩天時間。

而作為在信息爆炸時代長大的蘇懿卻是從這句話中聽出了另外的含義。

「這樣么。」他甚少接觸這些,垂著眼瞼,臉頰羞出兩團粉色。

幸虧早上自己接過了打水的事,女孩子特殊期間還是不要碰這些東西的好。

鑒於越辭歸前期表現優秀,他從未懷疑過對方有撒謊的可能。

兩人即使放輕了語調,嘀嘀咕咕的聲音還是傳到後面鎖月耳里,她一邊想湊過去聽聽他們在講什么,一邊又拉不下面子。

真是的,兩個大男人還背著她說悄悄話。

「師兄,你們在說什么有趣的?」算了算了,她不是早就知道師兄性子冷清么,干什么跟他較勁。

鎖月先服了軟,滿心滿意地等著對方順著台階下。

然而外面悄聲一片,自她話落後就安靜下來,仿佛剛剛的嘀咕聲只是她的錯覺。

「師兄?」

「嗯。」

「你與蘇前輩方才在談論什么?」

再度寂靜,只有馬車前進的嘎吱聲有規律的在山道上響起。

鎖月簡直氣得牙癢,憤憤地拉開廂門。

她師兄一身黑衣,趕著馬車背脊挺直,而蘇前輩卻伏在師兄肩頭,整個人輕顫著,像是在哭?

其實蘇懿是憋笑憋的。

眼見男人是不打算開口了,他做個深呼吸,忍下笑意,溫熱的氣息在男人頸側皮膚激起一片小疙瘩。

他並未注意,抬頭對鎖月道,「鎖月姑娘身體可好些了?」

師兄聽見她說話卻不肯理她,明明他們才是師兄妹,現在看來跟別人都比對她親密些。

鎖月心里有些小委屈,瞪了男人頭也不回的背影一眼,「我好的很!」啪嗒一聲把廂門關上了。

莫名其妙。

女孩子特殊期間脾氣不好也是常有的,蘇懿沒有介意,覷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頜,「道長對鎖月姑娘似乎頗為冷淡?」

「有嗎。」

他仔細一想,不只鎖月,這人對誰都是這般冷淡的。

「對她有意見?」兩人是師兄妹,總歸該比旁人親密些。

「談不上。」

「那你方才怎么不應聲?鎖月姑娘該躲在馬車里委屈了。」

越辭歸側首,看著絮絮叨叨問個不停的人,「你很在意她是否受委屈?」

這句話頗有令人誤會的嫌疑,他先是出言表明兩人關系,「你放心,我對令妹並無其他想法。」可不好影響女孩子清白。

「我知道。」蘇懿心中有誰沒有人比越辭歸更清楚了。

蘇懿不明白他的邏輯,「那平白無故,為何要讓人受委屈?」還是個小姑娘。

平白無故為何要讓人受委屈?越辭歸忽然懂了,「是師妹,我與她並不相熟。」

至於鎖月?他不置可否。

蘇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