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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兩人瞬間調換了位置,他在上,蘇懿在下。

他眉骨微凸,劍眉英挺,一雙眼睛黑而深邃,靜靜地凝視著身下的人。

蘇懿呼吸亂了一拍。

遠處鎖月喊得越發崩潰,兩人置之不理。

「道長,你這是作甚?」越是慌亂,越是要用言行掩飾。

「乖一點,下次陪你,」在對方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越辭歸說,「她要來了。」

蘇懿斂心神,仔細聽了聽,果然,沙沙聲愈來愈近了,聽方向的確是沖著他們來的。

「那你還不放開我?」

越辭歸不僅沒有放開,反而低頭靠得更近了,幾乎鼻尖相抵。

勾了勾唇,笑容極輕極淡,「我佩劍在你身後。」

話落,眼神陡然變得凌厲起來,長劍「噌」地一聲出鞘,越辭歸整個人凌空躍起,朝岩石後不足三米的地方刺去。

他與蛇妖戰作一團,蘇懿直起身,慢條斯理的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衫。

此時鎖月終於冷靜了,慢吞吞地挪到他身邊,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許久才猶猶豫豫地問,「你們方才,是因為蛇妖才那樣的?」

他挑了挑眉,「自然。」

鎖月誇張的拍了拍胸口,像是放下什么重擔一樣,「我還以為,以為......」然後嘻嘻笑了起來。

這姑娘想什么呢,蘇懿搖頭無語。

越辭歸有意將戰場拉遠,於是二人便站在一起觀看遠處越辭歸與蛇妖的戰斗。

鎖月雖不會武,但眼力還是有的,一眼就看出她師兄占了上風,而蛇妖幾次騰挪都身形微頓,顯然有傷在身。

「這蛇妖竟敢傷人,師兄趕緊將它斬於劍下,為民除害!」她朝遠處喊。

蘇懿忍不住提醒她,「據你師兄說,這蛇妖之前並未害過人。」反倒是人家的夫君不小心被你誤殺了。

鎖月聞言頓了頓,辯駁道,「之前沒有不代表之後不會,現在不就是最好的證明?我們應該未雨綢繆才對。」

說著從腰間的挎包找出一個小瓷瓶,拔開軟木塞。

蘇懿不清楚里面裝的什么,只在瓶口處看見了些許黑色粉末,一股幽香在空氣中彌漫,讓他心緒躁動。

喉嚨發癢,他煩躁地咽了咽口水。

這股味道不僅蘇懿聞到了,蛇妖也是,攻擊得越發瘋狂,從嗓子里擠出一聲嘶吼,「是你!是你害死了相公!」

就要擺脫越辭歸朝鎖月攻來。

「哼,明明是你相公與赤狐狼狽為奸在先!」鎖月道。她倒是想起了昨天師兄跟她說的話,原來那藤妖還有個妻子。

「你胡說!我相公從不害人!」

越辭歸本不想傷她,旨在周旋,見狀冷聲道,「鎖月,將東西回去。」

她跺了跺腳,「師兄!」

「別讓我說第二遍。」

只得不甘不願地了起來。

空氣中香氣逐漸消散,蘇懿那股煩躁的感覺才慢慢平息。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身旁似乎天真無害的小姑娘,人不可貌相,他竟以為對方需要保護。

而遠處越辭歸不知想通了還是如何,出手突然狠辣起來,徑直將蛇妖打得失去戰斗力,蛇妖掙扎著在地上化出人形。

是個嫵媚妖嬈的黑衣女子,唇角染了血,卻依然用仇恨的目光牢牢鎖定幾人,「你們都該死!」

越辭歸沒有搭理她,轉身往他們的方向走來,眼神冰冷,眉間仿佛凝了霜雪般。

鎖月不安起來,別看她剛才理直氣壯的反駁蘇懿、反駁蛇妖,卻十分怕她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