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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卷發下去看看結果?」

「就算有市場也不做。」

庄翊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死心,「捕鯨在小日本是合法的,那幾個矮子也給我們看了經營牌照,只要我們能申請到進口,一切就都可以了啊。」企業家不是慈善家,他們跟聖母聖父可不沾邊。

「鯨制品被卡得死,很難申到進口,有這功夫還不如挖掘別的更環保的商品。」

「蛇皮、鱷魚皮不碰,皮草不讓入駐,鯨制品也沒戲,那我們明年繼續維持老業務?我怕銷量上不去啊。」

「這種獵奇的新業務,銷量一時上去又有什么用?根本維持不了多久。」

「這就不一定了吧,你看皮草已經昌盛了多少年?」

「是,它昌盛過,但最終不還是衰敗了嗎?」

「那照你這么說,只要時間夠長,任何行業都會衰落乃至泯滅。」

「所謂產業變革,不就是新生摧毀舊的?可大方向總歸是朝著更環保、更人道的方向去,我們總不能逆而行之。」

庄翊聽完,把手里的報告往旁邊一扔,「這個觀點我同意,但日本濱海鯨魚過剩,他們可以捕,就跟國內也有人吃狗一樣。只要是合法的就行。」

「過剩是他們的托辭,一零年澳大利亞還告過日本的捕鯨船,這行徑在矮子國合法,但在國際上劣跡斑斑,本來我以為是看金槍魚、三文魚那種海產,臨到頭給我換了里子,」邵尋越說聲音越陰沉,「別說合作,沒當場發飆算給他們面子。」

他早年的時候很彪悍,遇到這種雞賊的廠商,那手里的滾咖啡至少要迎頭潑出去,這些年他內斂很多,極少大打出手。

「算是見識一下這行有多暴利,60%的利潤率怕是真的,要不然怎么非要去捕殺?鯨制品我還可以接受,拿去下嘴就……我這種肉食主義者吃了都有點想吐。獵奇也說不上,或許只是我們沒習慣,你看他們還吃的挺歡實,現在想想挺變/態的。」

邵尋沒吭聲,只因回想起晾曬鯨魚的場景。偏偏送兩位老總離開時,廠商還給了好幾盒切好的生肉,血紅血紅的。當時邵尋的臉色真是陰雲密布,眉頭狠狠擰著,好像下一刻就要發怒。幾個日本人被他嚇了一跳,戰戰兢兢地詢問翻譯是不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庄翊讓邵尋回車里,然後自己跟那群人略周旋一番,這才風平浪靜地分道揚鑣。

這筆生意又是徹底做不成,庄翊也不再勸說什么,只是乏味地往後一靠。

「這態勢可不行,已經談崩好幾個,你還引了新股東進來,每人都削了1%出去,邵尋不是我說你,最近的動靜可真有點大。江譽對你很不滿,當然除了他還有別的股東,你再不讓利潤明顯漲上來,總經理是別想再當。」

邵尋卻冷冷淡淡:「那就讓他們換,我巴不得減輕負擔。」這樣還可以多陪陪家里那只黏人的小狐狸。

這段婚姻給他的感覺就是,千萬不要再養寵物,一只完全夠了,每天打開門就往身上竄,搖尾巴要抱抱,但整天又沒時間遛她,搞得她總是擠到書房里來。

他要是板著臉或者全程不跟她對視,她就自己在榻榻米上玩兒,發出各種小噪音,他要是願意給一個溫和的眼神,那她立馬會鑽到他懷里。

她的黏人程度,已經讓他有點困擾,畢竟偶爾會影響他的工作效率。可她恍然不覺,或者認為這是天經地義,每次坐到他腿上一起看資料,她還問東問西,為什么國際市場這么大但國內市場這么小?為什么資本凈益率會反超股本益率?總之十萬個為什么。

他起先耐心回答,面對自己老婆,他還是很溫柔,後來他的回答就變得越來越簡短,到最後他認為問的幼稚或者可以搜出答案的,他便不想開口。

他並不覺得那些問題會真正難倒方汝心,其實她就是想找話說而已,想窩在他懷里甜蜜地撒嬌。新婚妻子想要丈夫更多陪伴,有錯嗎?邵尋都知道這沒錯。

「你不怕他們又借機稀釋你股權嗎?而且真讓你閑,你能閑住?前年吧,讓你休七天年假,結果你兩天後就跑回來,並且從那之後再也沒休過,邵尋,你是真喜歡這行我能看出來,讓你游手好閑,你不得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