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送你們回去不在計劃內,要么繼續等著,要么自己想辦法!
當然,這種心情,墨上筠也能理解。只是,這種行為……
倘若墨上霜再有求於她,事情估計沒這么簡單了。
「中午自己做飯。」閻天邢又交待她。
談及一日三餐,墨上筠就覺得沒意思了。
非常敷衍地點頭,實則完全沒聽進去。
把她的應付模樣看在眼底,閻天邢臉色沒來由的黑了黑。
但,她是個成年人,吃不吃飯,會不會餓,自己心里有數,閻天邢只負責交待。
墨上筠沒有問閻天邢去做什么,閻天邢也沒有問墨上筠今天的計劃。
很多時候,對他人的生活干涉過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能說的事,縱然不過問,也會主動說。
吃了簡單的酸辣湯餃,閻天邢又將碗筷洗好,最後進卧室換了套衣服,出來時手里拿著個……紅包。
「過來。」
閻天邢朝墨上筠喊了一聲。
彼時的墨上筠,正在用軍刀削蘋果,聞聲,抬眼一看,視線立即落在他手里那抹紅上。
一瞬間,抓住軍刀的手腕一用力,削斷了連成一串的蘋果皮,差點兒削到右手拇指。
「你什么表情?」
閻天邢陰著臉走過來。
墨上筠默默地將視線從紅包上回,依舊無法掩飾眉目間的驚悚,「你看到的表情。」
忍無可忍,閻天邢陰著臉,直接把紅包丟給她。
「哄小孩呢?」
伸手從半空接住,墨上筠挑眉笑了。
「沒手機,出門用現金。」閻天邢道。
墨上筠聳肩,「謝了。」
紅包厚厚一疊,估計好幾千,跟她那一個硬幣比,閻天邢虧得很。
「有個事。」
把紅包放下,墨上筠又拿起軍刀。
「說。」閻天邢拿出黑色手套,慢條斯理地戴上。
「三月考核,多久結束?」墨上筠問。
戴手套的動作一頓,閻天邢垂下眼簾,看她,「決定參加集訓了?」
「……」墨上筠挑了下眉頭,眉目微斂,「你又知道?」
「季若楠,我推薦的。」閻天邢漫不經心道。
言外之意,這個集訓的流程,他都是最先知曉的。
但是,再次聽到「季若楠」這個名字,墨上筠未有些在意。
想到那一聲「閻」,讓她覺得背後寒氣陣陣。
「……你倒是實誠。」墨上筠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客氣。」
閻天邢把手套戴好。
「她很能耐?」墨上筠問。
閻天邢別有深意道:「沒你能耐。」
「這個我知道,」墨上筠唇角一勾,懶洋洋地往身後一倒,修長的腿交疊起來,擺出那副土匪范兒,她一字一頓,「新的一年,路漫漫其修遠,好好加油。」
很顯然,閻天邢的誇贊,在她看來,並不受用。
追她這條路……
慢慢走吧。
能不能堅持走完,那就是他的事了。
閻天邢看著她。
渾身匪氣,神情慵懶,那一舉一動間,透露著絕對自信,似乎任何人與事的阻擾,都難以對她造成威脅。
區區一個季若楠,還沒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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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寫的太慢了,今天二更推遲,定在下午五點!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