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夠大,在狹窄的房間里,墨上筠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不由得擰起眉。
半響,她淡淡道:「帶空包彈,遇上過實戰。」
「什么時候的事?」軍官緊追不舍。
「……」
「什么時候,在哪里發生的事?」
「……」
「你說你認識那個刺青標志,是否與這件事有關?!」
「……」
「你是不是因為以前的恩怨動的手?!」
「……」
連番的追問,讓墨上筠徹底保持沉默。
一個又一個的刁鑽問題,一聲比一聲有底氣的問話,一句比一句大的聲音。
墨上筠眉頭漸漸鎖緊,眼神也凌厲起來。
不知何時,房間安靜下來,她見到幾雙冷冽審視的眼睛,視線寸寸從她身上打量而過,帶著再明顯不過的質疑,眼神冰冷,神情嚴峻。
無數畫面從腦海里席卷而來,敲打著最為清晰地意識,那些復雜的、陌生的情緒,如海浪洶涌,碾壓著她的理智。
一瞬間,宛若墜入冰窖中,連指尖都冒著寒氣。
最後,墨上筠聽到自己的聲音,超乎想象的平靜鎮定。
「我要打個電話。」
「墨上筠,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為首的軍官狠狠拍了下桌子。
墨上筠從容地看著他。
「機密事件。」
任何事,一旦被打上「機密」兩個字,就不是輕易能被人知道的。
以他們的軍銜、身份,還沒有資格從她嘴里撬出來。
幾人愣了愣,也漸漸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不對啊,今天一個上午,也沒人通知過他們,這女軍官身上真發生過什么事?
上頭領導一個電話都沒有,甚至都沒人暗示過!
但是,墨上筠提到的事有些特殊,他們思慮再三,最後讓人把座機拿過來。
只不過,就連電話號碼,都是墨上筠報的,由他們輸入的。
一個個的數字摁下去。
是手機號碼,京城那邊的。
不在西蘭軍區的所屬范圍。
幾個軍官愈發的疑惑起來。
最後,電話響了幾聲,通了。
「誰?」
低沉有力地聲音,嗓音渾厚,一開口,就是十足的威懾力。
撥電話的軍官,將話筒遞到了墨上筠耳邊。
墨上筠冷聲喊道:「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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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以後,離我遠點
「爸。」
簡簡單單一個字。
語氣生硬,聲音冷靜,本是很親近的一個稱呼,從她嘴里說出來,生生多出幾分疏離感。
聽著不像是親生的,但,敢這個態度的,也不太可能是領養的。
四個軍官面面相覷,連他們都有點納悶,自己竟然有些緊張。
拿電話的軍官,悄無聲息地摁了提。
電話那邊沉吟了下。
隨即,傳來沉穩嚴肅的問話,「出什么事了?」
幫忙拿電話那個軍官,聞聲,忍不住一個激靈,有種壓力從心頭沉下來的壓迫感,一時間,緊張到咽了咽口水,神色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