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的一場「校園演習」,他帶著了一支蛙人部隊充當「藍隊」,學校選拔出一些英充當「紅隊」,在一座偏僻的山里進行。
墨上筠就在其中。
蛙人畢竟有演習和實戰經驗,最初進行的很順利,可後面兩天卻發現蛙人一個接一個的「犧牲」,他們連敵人是誰都沒看到。
於是牧齊軒先讓蛙人了個尾,把紅隊解決的差不多了,便專門去圍堵那個「暗中敵人」。
那人便是墨上筠。
被十余人圍堵,墨上筠卻在擊斃他們四個蛙人後,輕而易舉地撤離。
只是,後來墨上筠「自殺」了,給他的理由是「沒勁」。
也正因那次的「個人游擊戰」,墨上筠才會被牧齊軒稱之為「小滑頭」。
墨上筠在戰場上有著聰明的頭腦、絕對的實力,縱然實戰經驗不足,但就算有足夠實戰經驗的人在她面前,也極有可能慘敗。
有人叫她一聲「變態」,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她身上有很多突出的特點冷靜、思考、實力、狡猾,都是戰場上必備的。
換句話說,以墨上筠的個人性格和能力來說,尖刀部隊才是最適合她的地方。
不管她是否會在那里待下去,在那里待上一段時間,對部隊、對她,都有著一定的獲。
墨上筠挑了下眉,「沒准再待幾年,就轉業了呢。」
「你樂意?」牧齊軒笑問。
墨上筠微頓,朝他笑了笑,卻沒有回答。
無論被調到哪兒,她都不大樂意。
最開始是她選的這條路,但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意識到她在這條路上並沒有目標。
導師很喜歡說信仰,說他們這些年輕人需要信仰,身為軍人更加需要信仰,有信仰才會心懷敬畏,才會有明確的指向標,才知道怎樣是對的怎樣是錯的,才不會一不小心走向歪路,才會為了一個目標拼盡全力。
她,沒有明確的信仰。
順利畢業、跟導師開講座、全國各地一通跑、來到偵察二連。
都是順其自然。
今後的三月考核、四月集訓,也是莫名其妙落到頭上來。
她曾跟閻天邢說,兩年內不會離開偵察營,是她計劃用兩年的時間改變這個營,而在她想走的時候,將會有無數的機會砸下來,她可以選擇一條喜歡的路走。
她一直都有選擇的權利。
於是,從不迷茫。
不過在偵察營遇到的「非議」,確實改變了她的機會,兩年時間將會有所縮減。
她現在便可以等橄欖枝,她知道實力的吸引力,也知道很多部隊都想要她,而在諸多的基層部隊里,她有著絕對的選擇權。
所以,她也從不擔心未來。
偵察營的那些「非議」,大抵也是因為她的這種「高枕無憂」引起的。
閻天邢很快就將帳篷搭建好。
走了過來。
與此同時,兩個友軍也找到了三根竹筍,恭敬地交給了他。
閻天邢在墨上筠身邊坐下,順勢將三根竹筍給她。
墨上筠接過,說了聲「謝了」,繼而順其自然地把竹筍全部遞到對面,牧齊軒一看,便了然地接過來。
然後,把已經剝開最後一層荷葉的叫花雞交給了墨上筠,附帶一把軍刀。
墨上筠坦然接住。
看著他們倆默契地動作,閻天邢眉頭輕輕一皺。
牧齊軒開始剝筍。
墨上筠則是拿著軍刀,在叫花雞身上砍了幾刀,現將雞腿和雞翅砍下來,再兩刀下來把雞身分成均勻的三份。
倒是一點兒都不偏心。
緊接著,她抽出墊在下面的荷葉,將其撕成三份,將均勻的三份雞肉分開包起。
只是,第一份率先遞給了牧齊軒,第二份才交給閻天邢。
這次倒是偏心的很。
閻天邢慢悠悠地盯了她一眼,墨上筠只當做什么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