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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

京城軍區的軍長墨滄,不太可能把女兒嫁入閻家。

牧齊軒也是京城長大的,牧家在京城多少有點地位,他對一些算不上是秘密的事,多少有點了解。

不過,也只是稍稍提個醒。

墨上筠會把所有選擇都握在自己手上。

婚姻大事,自然,也不例外。

半響。

兩人默契地移開視線。

這時,墨上筠撿了三根樹枝回來,仿若什么都沒察覺,在原先的位置坐下,然後掏出軍刀來削樹枝的尖端。

這一次,她可沒幫閻天邢追求「完美」,也沒滿足閻天邢的「強迫症」,簡單幾刀,將樹枝的一端削尖了,然後便丟給了閻天邢。

速度很快,但成果,卻很不美觀。

就像小時候削鉛筆,從閻天邢手里出來的,就像卷筆刀削出來的一樣完美,而從墨上筠手里出來的,像個幼兒園小孩削著完,左一刀右一刀,一刀重一刀輕,慘不忍睹。

閻天邢拿著第一根樹枝,有點小糾結。

拿到第二根手指,眉頭皺了起來。

一直到第三根樹枝……

「得,我來。」

第三根樹枝壓根沒丟給他,墨上筠嘟囔了一句,然後就從閻天邢手里把兩根樹枝扯了過去。

閻天邢眼不見為凈,非常樂意的把荷葉包丟給她。

見他如此自覺,墨上筠頓了下,然後才打開荷葉包,把三個竹筍都插到了被削尖的樹枝上。

竹筍很大,被削的不像話的尖端,一概消失無蹤。

閻天邢這才樂意接過那三根竹筍。

只是,看了眼只削了皮竹筍,閻天邢又道:「刀。」

墨上筠把自己的軍刀遞給他。

接過軍刀,閻天邢在三個竹筍上切了幾刀,輪著切,中間還是掛在樹枝上,但周圍幾乎是切成了片。

這樣更容易熟。

看著他的動作,墨上筠摸了摸鼻子,詭異地發現他連切個筍,都要切的均勻。

也是夠變態的。

不過,她暗示牧齊軒,讓這三根竹筍歸閻天邢處理,也是看中了他這變態的「講究能力」。

閻天邢不僅能挑剔別人的錯誤,還能保證自己不犯錯誤。

他說「會」,就不會允許自己「不會」。

於是,墨上筠將這個任務交給閻天邢後,就安心地吃叫花雞了。

閻天邢沒吃雞腿、也沒吃雞翅,所以剩下的雞腿和雞翅,全部被她和牧齊軒給分了。

兩人慢條斯理地將叫花雞和竹筒飯吃完。

閑的沒事,墨上筠觀看閻天邢烤竹筍,可除了閻天邢的手夠好看外,其余的都非常枯燥。

她等了會兒,問:「什么時候能好?」

「等著。」閻天邢丟下兩個字。

墨上筠便回視線,然後朝牧齊軒挑眉,「打牌嗎?」

「帶了?」牧齊軒不由得笑了。

「嗯。」

應了一聲,很快,墨上筠站起身。

她去不遠處拿了背包,從里面翻出了一副嶄新的撲克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