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套餐考核,墨上筠稍稍加快了速度。
控制在三個小時左右,完成了整個流程。
成績提升了十來個名次,但是,也不見得有多明顯。
「墨上筠!」
在原點等待的澎於秋,一見到墨上筠,就立即喊道。
「到!」
墨上筠應了一聲。
繼而大步流星地走至澎於秋跟前。
跟澎於秋站在一起的,還有牧程。
「閻教官讓你去一趟會議帳篷。」澎於秋朝墨上筠說著,頓了頓,又強調,「現在。」
「嗯。」
墨上筠毫不意外地點頭。
見她要走,澎於秋又喊她,「誒,你等一下。」
墨上筠斜眼看他。
澎於秋遲疑了下,眸色微沉,道:「那件事,需要證據。」
「我知道。」墨上筠聳肩。
不過,這種小兒科的事,還不至於去盡心思去找證據。
人證?
物證?
人證可以找,物證儼然沒有。
但,在周圍的帳篷里一一詢問,亦或是去問那些極有可能路過的人,定然是浪時間。
倒不如讓她們自己承認來的簡單。
墨上筠慢條斯理地走了。
眼見著她離開,牧程稍稍靠近澎於秋,手里拿著個筆記本和簽字筆,裝模作樣地塗塗畫畫的,可頭卻悄悄地偏向澎於秋。
「你說她會有辦法嗎?」牧程問。
「會。」澎於秋果斷點頭。
「這么相信她?」牧程驚訝。
「那倒不是,」澎於秋聳了聳肩,「如果有人想污蔑她,這件事是她自導自演的,你覺得,她會坐以待斃嗎?」
牧程了然地抬眼,「你的意思是,事情落到她頭上,她就必須想出辦法解決?」
「不然?」澎於秋聳肩,「如果她沒有這點能力,怎么成為四月集訓的教官?」
「但是,沒有人證物證,人家兩個人,她一個人,而且她們兩方都有作案動機……」說到這兒,牧程的臉色微微一變,有點兒古怪,「我適當地想象了一下她跟兩人一人一句進行爭辯的……嗯,場景。」
被他這么一說,澎於秋下意識地想象了那樣的場面,下一刻,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怎么就這么冷呢?
牧程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嘆息:「我雖然相信她的口才,能夠秒殺那兩人。不過,我還是希望她能采用別的辦法。」
頓了頓,澎於秋點頭。
他很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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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不得不吐槽,導師以為下周周六答辯,但其實是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