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否好說話、能說話,一眼就能看出來。
經過上一周見識過閻天邢帶兵,他們儼然清楚意識到,跟閻天邢發表任何意見,都是沒有用的。
這人就是獨裁!
他做的決定,沒有商量的余地!
三個人抑郁地走了。
剩下的學員,處於高度緊張狀態。
閻天邢手一揮,將這一批學員交給蕭初雲、澎於秋、牧程三人。
接下來的晨練,由他們仨分批帶領進行訓練。
墨上筠、段子慕、季若楠三位新手,基本就是給他們三人打下手的,監督在他們三人手里前幾個項目不合格的兵。
至於在緊急集合中那一批合格的兵,全然由閻天邢來接手,進行其他的訓練。
墨上筠跟牧程領著一批在緊急集合中用時最久的學員離開時,特地看了眼腕表。
4點05分。
距離7點的晨練結束,還剩下將近三個小時。
而,這只是這一天的開始。
臨走前,墨上筠看了閻天邢一眼,神情若有所思。
接下來三個小時,墨上筠基本上全程客串。
同時,也見識到牧程的長進。
三月見牧程時,帶兵並沒有什么突出的地方,而到現在,牧程明顯得心應手,任何突發的意外情況,也能輕輕松松處理。
墨上筠閑的沒事,特地去拿了助教控制的水槍,准無誤地朝落後的學員身上沖,玩得不亦樂乎。
一個晨練的時間,學員們有沒有長進墨上筠不知道,但墨上筠學會開水車這一事兒,牧程是完全看在眼里的。
晨練結束,墨上筠特地看了看。
走了12個人。
昨天晚上,所剩積分岌岌可危的學員,基本上一次性淘汰得個干凈。
對於落後這一批人的淘汰手段,真是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
於是,墨上筠愈發覺得自己的訓練手段過於溫和。
早上吃過飯,墨上筠回辦公室看完今天的全部訓練安排後,就拿了內務登記表,提前十分鍾抵達了宿辦樓。
「墨墨阿阿秋!」
一到二樓,就見到渾身濕漉漉的燕歸,剛跟墨上筠打了聲招呼,燕歸就打了個噴嚏。
再一抬眼,眼淚都要留下來了。
墨上筠同情地給他遞了一包紙巾。
「謝謝啊。」燕歸將紙巾接過來,卻沒有抽出紙巾,而是可憐巴巴地瞅著墨上筠,「墨墨,早上你是不是針對我?」
「什么?」
墨上筠似是不明所以地問。
燕歸險些被她氣得再打一個噴嚏。
「水槍的中心一直都是我,你就是控制水槍的其中之一,我說墨墨啊……」燕歸眼睛通紅的,眼淚汪汪,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被墨上筠氣哭了,「古人說了,做人要厚道。閻教官已經夠心狠手辣了,你不能被他給帶壞了吧?」
燕歸也是夠委屈的。
這才一個月,就被扣了五十來分,其中有近半都是被墨上筠給扣的。
今天就一個晨練,燕歸生生在墨上筠的水槍加持下,被扣掉七分。
加上緊急集合不合格被扣的兩分,已經是九分了。
這才只是個晨練,接下來還有上午、下午、晚上的訓練。燕歸估摸著,倘若再這么被扣分下去,就見不到下個月的墨墨了。
墨上筠挑眉,「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