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層樓哪套房要出租;阮硯在安城時間不長,墨上筠要長時間待在部隊,為何要租房等。
好在墨上筠素來鎮定,微微一頓,近乎輕描淡寫地回答,「不是,幫朋友找的。」
扯到他人身上,她們又沒有多好的關系,自然不會過多的打聽下去。
許可只得作罷,理解地點了點頭。
但,她剛想要告別的時候,又想到什么,忍不住問:「我記得這層樓都有人住,怎么會有人要出租?」
眉頭微動,墨上筠故意報了陳路住的房號。
許可仔細想了想,然後道:「我記得那套房就是出租的啊,先前的用戶搬走了嗎?」
「不知道。」
墨上筠有些冷淡道,儼然沒有跟她泄露更多信息的意思。
見到墨上筠的反應,許可也反應過來她跟墨上筠就是知道對方名字的交情,問的過多只會惹人煩。
「那不打擾了。」許可識趣道。
「嗯。」
墨上筠淡淡道。
見罷,許可又看了兩人一眼,離開了。
沒有特地跟阮硯打招呼,也沒有提及微信被拉黑的事,仿佛先前的事於她來說根本不存在。
待她走後,墨上筠故意斜了眼在旁當啞巴的阮硯。
阮硯面無表情地摁了下按鈕,停在17樓的電梯門再次打開。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電梯。
「你有什么想法?」墨上筠朝阮硯問道。
「哪件事?」阮硯問。
墨上筠想了想,道:「許可。」
陳路和沈惜的事,阮硯連皮毛都不知道,頂多知道他們倆因為未知原因消失幾天了,有可能在雲城,但沒有人報警。哦,以及那個膽小的沈惜侄女……
「剛剛那個女人?」阮硯頓了下,有些不確定地問。
他知道許可,也好像見過那個女人,但一直沒有對號入座。
「哥們兒,你臉盲成這樣,怎么進的飛鷹?」墨上筠哭笑不得地問。
她沒記錯的話,自從第一次當特邀教官跟阮硯見過面後,半年後於集訓考核里再見,阮硯因為封帆才想起自己。
當然,這時間或許有點久。
但是,許可跟他見面不過一周前,中間還被許可微信騷擾過,甚至還將人拉黑了,但再次見面,阮硯也沒把人記起來。
「我不需要記人……」說到這兒,阮硯話鋒一轉,又肯定了下自己,「想記住的人,一般都能記住。」
「行行行。」
墨上筠敷衍而縱容地應和。
看在他才華橫溢的份上,就不對他有別的什么要求了。
人家只靠技術和腦子,就能成為各大特種部隊爭搶的存在,而她
想想自己會的無數技能,又想到閻天邢先前那番話,墨上筠還是覺得有點小郁悶。
「她沒什么破綻。」
阮硯把話題拉回到的許可的身上。
「怎么說?」墨上筠饒有興致地問。
「就是看起來很正常。」阮硯道,隨後偏頭看了她一眼,「不過,有點假。」
「哦?」
「感覺。」
阮硯再次用他強大的直覺戰勝了一切理論。
墨上筠差點兒就跟他豎大拇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