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親,墨副連,距離,距離……」
媽的,他就不該好事的湊過來。
這被墨上筠逼問就算了,還要被閻王甩冷眼刀子……
以後再落到閻王手上,那還得了?
知道閻天邢關注著這邊,墨上筠也順勢松開了向永明。
「這么說吧,」輕聲咳嗽一聲,向永明朝閻天邢的方向看了眼,然後用拳頭擋住嘴巴,鬼鬼祟祟地朝墨上筠道,「當他的兵,會讓你覺得生不如死,他站你跟前就等於是凌遲。訓練你知道吧,就嚴格點兒,懲罰重點兒,手段變態點兒……咳,跟您比起來,半斤八兩。」
說到這兒,向永明還是忍不住損了墨上筠一把。
墨上筠似笑非笑地看他。
變態的手段,跟閻天邢比起來,她還差得遠呢。
向永明遂及時住,繼續道:「墨副連,你沒當過他的兵,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恐怖。那氣場,一個眼神能把我們全場秒殺。你手下這幫小新生,敢在他跟前反抗那是出了鬼了……老實說,當初仲教官我都不怕,就怕他……我現在做噩夢驚醒,基本都是他當初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
「不過,」話鋒一轉,向永明又說了句實話,「我們最佩服的,也是他。」
「怎么說?」墨上筠好奇地問。
當初閻天邢一接手訓練,所有學員都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懲罰,沒有他做不到的懲罰。
各種心理與生理的折磨和碾壓。
怎么就佩服上閻天邢了?
「人能耐啊!而且,」向永明道,「就是有種……他做什么,我們都心服口服的感覺。」
這話倒是一點都不假。
雖說大家私下里都各種罵閻天邢,但對閻天邢確實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也只有在閻天邢的訓練上,他們是最規矩、認真的。
其次是墨上筠。
事實上,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對墨上筠也是心服口服的,並且到了後期,基本都對她死心塌地,任誰都難以說一個「不」字,就是墨上筠自己太作了,好端端將b組組長之位讓給了仲天皓,遭了不少b組成員的痛罵。
不過,都是過去式了。
「……」
墨上筠看了眼跟前這位疑似得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同志。
「話說回來,你們倆,是不是」
燃燒著八卦之魂的向永明,朝墨上筠露出個奸笑。
「私下議論領導,回去領罰。」墨上筠打斷他的話。
「我這是當面……」向永明不服氣道。
墨上筠冷笑,「那就罪上加罪。」
「……」向永明一時無言,半響,才不死心地道,「我這跟人打著賭呢,您就偷偷給個答案成不?」
雙手抱臂,墨上筠笑眯眯地看他。
「行行行,我輸,我輸。」
被盯得渾身發寒的向永明表示投降。
「滾。」
墨上筠沒好氣地丟下一個字。
「是。」
向永明配合地應聲。
若不是訓練場上那么多人,向永明估計是撒腿就跑了。
見著向永明走遠了,墨上筠盯著閻天邢和猛虎連的方向,沉思片刻。
最後,她朝楚飛茵看了眼,「走。」
「啊?」
楚飛茵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