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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變動,包括他父母怎么死的,溫姍什么時候進門的,誰介紹的,禮嫁妝之類的……越詳細越好。」

小六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應了下來:「好的,我這就去。」

最終,陳慶也沒能回答這個問題,只說:「我,不記得了,當時醉的厲害,腦子里迷迷糊糊的,什么都記不清了。」說著,人也變得暴躁起來,「我都已經承認是我殺了人,直接拿我問罪就行了,還問什么問?!」

林明義訝異地看他一眼,沒再說話,卻也暫時放棄了對他的問話,轉而去了關押著溫姍的那間審訊室。

這是個說不上漂亮但是一眼看去就很溫柔的女人。一雙眼睛倒是格外明亮,讓她這張不怎么出的臉也有了幾分風采。

大約是逆來順受慣了,溫姍總是低著頭,說話也很小聲。昨天在案發現場的時候,林明義就注意到了,溫姍是個不會跟人辯駁的人,就算你說的不對,她也不會跟你爭執,只會抿著唇低下頭,以沉默表示抗議。

從鄰居的口中,林明義也得知,陳慶對待溫姍,算得上十分愛護了。自從溫姍進門以來,陳慶每次從海上回來,都會給她帶首飾和衣裳。這在一個普通的家庭來說,並不算一筆小的支出,而陳慶也並非只是做做樣子,這幾年來,幾乎從未間斷。

林明義以為,他們夫妻關系應該很好。但是在進入審訊室的時候,溫姍抬起頭來看他,林明義卻從她的眼睛里,突然捕捉到了一絲快意,頓時微微一愣。

陳慶的死氣沉沉林明義能了解,但是溫姍的快意,又從何而來?林明義心里就有了計較。不過例行的詢問還是要做,林明義也沒表現出來,直接進入主題。

「陳慶喝酒的時候你在做什么?」

溫姍不安地絞著手指,小聲回答:「我在院子里做飯,二弟和三弟想吃海鮮,但是當家的說在船上吃膩了,我便單獨給他煮了米飯炒了青菜,再去給二弟三弟蒸魚。」

「你跟兩個弟弟在說話嗎?說了多久?」

溫姍點了點頭:「我做飯的時候一直都是二弟幫我,其實他人也不笨,就是記性不大好。我讓他做什么,他一學就會,我便教他做一些簡單的事情。只不過,每次需要他做事,都得從頭現教一次。」

「案發那天你教他做什么了?」林明義繼續問道。

溫姍咬了咬下唇,怯懦地看他一眼:「教他處理魚。我不太喜歡做海鮮,太腥了,所以我一般都是讓二弟拾好了,我再去做。」

「平時你跟陳慶關系如何?」

溫姍顯然被這個問題難住了,怔了好一會兒,然後突地凄然一笑,隨即唇角緊緊抿了起來,怯懦的聲音也帶上了幾分冷漠:「不太好,他不是個好人。」

林明義坐直了身體,那股強烈的違和感再次襲來:「具體說說看。」

溫姍卻突然泄了氣,仿佛積攢起來的勇氣一下子就用光了,不肯再開口,臉上的表情很明確地用表示,她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林明義也不勉強,又換了個問題:「他殺人的時候,你又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