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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宵灼含糊其辭:「聽說過,不熟。不過他們應該是不認識我的。」

顏寧點了點頭,揶揄道:「那肯定的。咱們小老百姓,一般來說,是沒有機會認識陸大少爺您這樣的人物的。」

陸宵灼看著她,笑起來:「所以,他們一定很羨慕你,認識了我吧?」

顏寧看著他:「臉大!」

陸宵灼自戀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我長這么好看,臉不大誰看得到啊?你說是吧?」

顏寧綳不住了,頓時「噗嗤」一聲笑出來:「是是是,你說的太對了!」

回到家之後,喬喬又問:「我再去莫家盯梢幾天?」

「去莫家做什么?」顏寧敲了敲它的小腦袋,「要盯也是盯著夏晨晨,莫安笙肯定不會帶她回家。而且阿笙我了解,他不可能跟這些事有關聯。他病了那么久,這才好起來幾天?要是真能扯上關系,那還真見鬼了!」

喬喬撓了撓下巴,一想也是:「那行吧,我去戲院瞅瞅。」

顏寧叮囑它:「小心一些,千萬別叫人看到了。那些人可不像咱們家鄰居那么好說話,說不定真的會殺貓哦。」

喬喬抖了抖,打了個小噴嚏:「別嚇唬貓!我會注意的,天這么黑,沒人能看到我,放心好了,前半夜我就回來了。」

顏寧看著它跳下窗台不見了影子,便坐下來,拿出那本陳雲生的本子,又看了起來。

盯著本子里面那一頁自己的畫像,顏寧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撕了下來。那天沒來得及,只能將本子留下,可是她已經看了三五遍了,也沒看出有什么稀奇的來,內容依舊還是那些內容,除了他大學時候寫的詩,就是一些讀書筆記,倒是文采十足。

顏寧也不是沒研究過這些詩,並不存在什么「藏頭藏尾」之類隱晦的意思。要是再深的話,她文化水平怕是不夠,看不出來也十分正常了,不如回頭給了陸宵灼吧。

但是畫像,就算了吧?顏寧撕了下來,又認真瞅了瞅,的確只是一副畫像。畫的是她在書房備課的景象。要不是穿的這身衣服,手里的鋼筆,她都要以為,這畫上的人,是陳雲生臆想出來的蘇晚了。可是這身校服錯不了,是女校老師專有的,西洋裙的樣式,最近兩年才做出來的新樣子,西延市沒有第二家學校是這個校服了。

因著是校服,外頭衣裳店里,也就沒得賣了。所以,蘇晚並不可能穿過這樣的衣裳。

鋼筆就更不用說了,也是學校配發的。雖然店里也有的賣,但是她這一支,上頭卻刻著自己的名字,做不了假。

顏寧仔細看著這幅畫,最終也只能贊嘆一句,陳雲生這人,的確是無愧大才子之稱,文筆就不說了,畫工也是一絕,十分細又入神!但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了,更瞧不出有什么線索。

陸宵灼回到辦公室沒多一會兒,林明義就拿著一堆資料走了過來,一一匯報給他:「我已經帶著那個編織袋去審問過陳慶和溫姍了。溫姍絲毫不知情,說是沒有見過這個袋子,更不知道里面裝過什么東西。老屋那邊,她就去過兩次,第一次是去拿公婆的祠牌,她剛嫁進去那會兒去的,不是她一個人,陳慶跟她一塊兒去的。第二次,是去找兩個傻子弟弟的葯方。她自己偷偷去的,說是想知道兩個弟弟究竟是怎么傻的。」

雖然溫姍沒有明說,林明義也知道,那時候溫姍大概已經猜到陳家的遺傳有些問題了,去拿葯方,也是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

「陳慶呢?他有說什么沒?」陸宵灼又問道。

林明義點了點頭:「他承認跟他有關系,但是不肯承認是他做的。不過,他還是那個條件,只要溫姍的孩子能生下來,他就願意說。」說著,林明義冷笑一聲,「這夫妻倆,倒是跟咱們打起拉鋸戰了啊,一個非要孩子活著才肯開口,另一個則是孩子死了才肯供認,這他么的……」

林明義嘆了一口氣,又意識到這是在上司的辦公室,頓時噤聲,抿了抿唇,才又問道:「您看?要先從哪邊下手?」

陸宵灼沒有回答,一邊翻著資料一邊問道:「檢測結果幾點能出來?檔案查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