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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做一些事情。既然我蠢,我就要多聽聰明人的。」

系統默然。

他知道元讓雖然堪稱肆意妄為,卻仍舊牢牢堅守著自己的某條底線,並不是個貪圖一時爽快、為了一己私欲而不計後果的人。

如果元讓真的是能像他所說的方法的這樣做的人,那也就不是那個能與系統相交莫逆、得以受到系統如同老父親一般關懷備至的元讓了。

從系統那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元讓也不再多說什么,雇了輛車,親自把堆成了小山的竹簡運到了曹操那里。

這曹孟德看著身材「嬌小」,竟能搬動如此多的竹簡,力氣著實不弱啊。

曹操並不知道元讓在腹誹他,見他過來,特意抬頭觀察了他一眼神抖擻滿面春風,十足的活力,怎么看都不像熬了一夜的樣子。

年輕真好啊。

他隨手抽了個竹簡,打開檢驗效果。

本來已經做好了看錯別字的准備,卻不曾想這事情倒是處理的一絲不苟,字體清雋秀雅,尾處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瀟灑,雖然稱不上名家,但也著實不錯了。

他抽的正是元讓處理的那部分。

曹操滿意的點點頭,毫不吝嗇的把他贊賞了一番。

元讓的耳根肉眼可見的泛著微紅。

「不知明允可有興致轉職當文官……」

「不不不主公我這個樣子怎么能當文官呢」

元讓眼皮狠狠一跳,連忙開口制止了曹操這個堪稱可怕的想法。

自己那點斤兩他清楚的緊。

他寧肯去和夏侯夏侯淵那倆兄弟一塊兒耍大刀!

於是曹操的手往兩邊一攤:「內傷好了?」

元讓先是搖頭,後又點頭:「我無事了,您可盡管吩咐。」

曹操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確認了臉上的蒼白已經褪去之後,便丟給他一塊印信。

「去同妙才(夏侯淵)一塊剿了陳留周邊的黃巾吧。」

元讓眼睛一亮,接過印信便唰的跑了,連個背影都沒舍得留給曹操。

曹操狀似感嘆的點點頭,又低下腦袋來繼續忙活了。

校場的人並不多,約摸也就一千上下,而且都是一群新兵蛋子,正在隨著夏侯淵操練。

在漢代,除了被強制充軍,當兵其實在普通人家還是非常炙手可熱的。

東漢末年還沒有科舉制,除非遇到了那種惜才又不看重出身的主公,否則任是你文曲星下凡還是甘羅在世,身懷再好的才華基本上也毫無用處。

況且當時的書院都被世家大族把持,所謂的寒門學子事實上也並不如何「寒門」,至少都是小有家底的。

在這樣的背景下,那時候底層的人們要是想出頭,當兵是最好的選擇。

若是能立下戰功,或是憑著武藝被賞識,都是能帶來極大好處的。

相應的,當兵也存在著極大風險,與眷屬分離不說,在戰場上的刀光劍影中能全須全尾的活下來,且立下功勞也絕非旁人想象的那般容易。

元讓上前出示了印信,夏侯淵便笑著往右一指一看是幾百個在一旁歇息的,與其他士卒相較起來格外強壯一些的青壯。

「明允啊,剿匪之前,這些人的操練就交給你了。」

原來主公先前下令放任這些刺兒頭的不服管,是為了磨練這小子。

夏侯淵摩挲了下手指,虎目微眯,隙開一條小縫,眼珠子偷偷瞧向了元讓的方向,卻依舊維持著滿臉「我一點都不好奇」的作態。

元讓晃晃悠悠溜達過去,倒是與那群人的畫風有些詭異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