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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怎么親的?」

二狗子低下頭學著李季的樣子親親李季的額頭:「這樣。」

額頭上酥麻一片,李季暈暈乎乎的伸手揉揉被親過的地方。

李季不說話,二狗子的目光落在了李季那被酒浸的通紅的嘴唇,紅潤有光澤,像是一道極致美味。

二狗子終究沒能壓抑住心中的欲、望,低下頭,輕輕一吻。上一次偷吻是在李季睡夢中,這一次李季還算是清醒。

感覺到唇舌間的觸感,李季更懵了,本來醉酒就讓他腦子發慢,二狗子這個動作讓他定住了,只顧著眨眼睛,沒了動作。

李季的樣子實在是太美味了,二狗子本來就不是一個壓抑天性的人,咽口口水,低下頭又一個綿長的吻。

火辣辣的呼吸相互交織,帶著酒的燥熱,和對甘露的渴求。

二狗子渾身舒服的發顫,不過是一個簡單的接觸,讓他渾身上下都舒服的讓他想要狂吼。

二狗子伸手緊緊抱住自己的獵物,張開嘴用唇舌仔細描繪著唇形,帶著最原始的渴望,品嘗著這個只屬於他一個人的美味。

李季只覺得自己好像溺水了,身子被水草纏緊無法呼吸,無意識的張開嘴,卻給了二狗子入侵的捷徑。

舌頭尖的觸碰,讓二人更加燥熱,二狗子就這么啃噬著美味,卻怎么也得不到滿足,越索取,越貪婪,越覺得不滿足,想要更多。

二狗子想起那天李水生跟他說過的話,伸出手解開了李季的衣服。

二狗子的手比較涼,微涼的觸感撫摸上李季的胸膛,一路向下摸索。

李季腦子昏昏沉沉的,根本來不及思考便被二狗子拉扯著墜入深淵。

二狗子的呼吸愈發沉重,從嘴唇滑下順著脖頸到胸膛,觸摸到那一抹火熱,二人都燥熱的瘋狂,迫切的需要發泄。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被用力敲響:「四叔!四叔睡了嗎?」

聽到有人叫,李季猛然推開二狗子,看看那二狗子再看看自己,酒醒了一半。

「你干什么!」李季驚魂未定,嘴唇上的酥麻,脖頸胸口的咸濕,讓他腦袋爆炸一般。他都跟二狗子做了什么?

二狗子不善表達,卻熱衷於遵從自身的欲、望,咽口口水,二狗子理所應當道:「我要你。」

李季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只能說二人都喝醉了,都該娶媳婦了,竟然喝點馬尿就跟一個男人纏在一起。

李季年齡不大,爹娘死的又早,甚至根本沒有兩個男人可以在一起的概念,所以理所應當的覺得這個結果是沒有媳婦造成的。

李季還在想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外面的敲門聲還沒停止:「四叔!四叔!醒醒,我付財叔沒了。」

李季慌忙整理衣服,一抹滿是口水的嘴巴子,讓二狗子躺好了,披上長衫開門。

外面風雪在開門的那一刻吹進來,讓李季打了個哆嗦。

「你說啥?」這大過年深更半夜的砸門肯定是出了大事。

敲門的男人眼睛發紅道:「我付財叔剛才咽氣了,可是年三十了也不能給人家送晦氣,只叫村里長輩,人走了不能沒人送,只能對不起您了。求求你過去看一眼吧,好歹把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