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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握住腰間系著的繩子,皺眉道:「有啥可看的,你自己沒有啊。」

「萬一你沒有,你不是就能當我媳婦了。」

二狗子顯然對媳婦這兩個字十分執著,不由分說一把拉過了李季,李季的力氣哪里比得上二狗子,雙手掙扎被二狗子抓住,腰帶被解開,分開外面的褂子抓著褲子往下扒。

「二狗子你別胡鬧,我是你四叔!」李季喝了酒腦子發昏,阻止的手也顯得無力。

二狗子卻很執拗,扒了褲子褪下裘褲,看著李季下面那活臉都白了。

「你真有。」

李季唇角抽出,這是什么事?二狗子這是什么表情?這表情好像被非禮的是他一樣。

「看著了?這回信了?」

李季掙脫二狗子的手,把褲子穿好。小時候李季因為輩分大,爹又多病,家里里外他都要忙,幾乎沒出去跟村里小孩玩過,倒是干活的時候會看到家門口跑過一群小小子兒,打鬧的時候會有淘氣的去扒其他孩子的褲子,有的是在跑步的時候,腰帶一松褲子就掉了,然後被褲子拌的摔了一跤。

其實那時候李季是羨慕的,因為別的孩子都有朋友一起玩鬧,而他卻只能待在家里。

現如今長大了終於有人扒他褲子了,卻不是為了耍,而是為了看他是男是女。

這二狗子就算是個傻子也總能分得清男女吧。

李季被酒熏得臉上熱的厲害,系好了腰帶回到飯桌邊,特意離二狗子遠點:「行了,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吧,那就別鬧了,好好吃飯,吃完飯了睡覺。」

二狗子從打擊中回過神來,磨蹭著到了飯桌邊,吃飯的筷子都是松散的,看上去一點胃口都沒有。

難得二狗子也有沒有食欲的時候。李季吃飯也是食不知味,越吃酒越上頭,頭昏腦漲的筷子都拿不穩了。

酒勁上來了,醉的愈發厲害。這飯吃著吃著李季開始嘟囔上了:「其實你還真問著了。從我記事的時候開始,聽到的話都是小子好,兒子好,兒子以後傳宗接代,繼承香火。其實聽這話的時候我連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理所應當的覺得這才是人這一輩的意義。」

李季迷迷糊糊的想起村里一有人家生了男孩,總會抱著四處炫耀,人一多就打開襁褓給大家伙看子孫根,當中撥弄者那豆丁大小的東西四處炫耀,以後家里就靠著這玩意繼承香火。

「可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會想,有什么意義?傳宗接代?狗屁,家里窮得叮當響,生個孩子一起吃大糞?」李季平時是個很溫和的人,也就是醉酒的時候才會說這種粗話。

二狗子聽這話,眼中星光點點,迫切的問道:「那不生孩子,咱倆是不是就能在一起了?」

李季的腦子發沉,聽這話反應一會兒才知道什么意思,眼睛里帶點迷茫:「按理說男人不應該在一起,有違常倫。可常倫是哪個王八蛋說的來著?為啥?為啥必須娶媳婦?」

李季聲音越說越小,看上去昏昏欲睡。二狗子趁機靠近,伸手抱住李季的肩膀,輕聲說道:「沒有人說男人不能跟男人在一起,至少我只聽你說過。」

「你見過幾個人。」李季呼吸發沉,順勢靠著二狗子。

二狗子低頭就瞧見了李季那通紅的臉,和那被酒浸紅的嘴唇。年三十那晚沒能繼續下去的纏綿在腦海里翻滾,二狗子咽口口水,他不是一個壓抑本性的人呢,瞧見了,李季要睡了,頭一低就親了上去。

李季頭發昏,嘴唇的酥麻感覺很好。人已醉酒,什么事情都變得理所應當了,昏昏沉沉的任由二狗子無禮,什么三綱五常,都忘得一干二凈了。

身為孤兒的李季說不明白為什么不能跟男人在一起,二狗子連性別的概念都很模糊。

二人不知不覺滾到了一起,二狗子手探進李季的衣服里撫摸著皮膚,想起了年三十那晚他在李季被窩中嗅著被窩中李季味道而做出的那事。

有了一次,食髓知味的二狗子這幾天都沒睡好,一閉眼就是那天的舒服,可又想起李季聞到他的味道被子都不肯疊了,怕他討厭,所以一直沒有再做。

現在李季喝醉了,是不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