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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你聽好了,他要是再敢說一句難聽話你上去往嘴巴子上揍,人死了我坐牢去。」

說是這么說,李季是不想讓二狗子手上沾人血出人命的。不過若是真鬧出人命來也未必真有人要去坐牢,只要找到這二流子本村人找兩個親戚陪二兩銀子,他們自己就自圓其說找個借口把人的死平過去了。民不告官不究,這里天高皇帝遠的只要沒人告訴官府那邊就沒人知道。

一年到頭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是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也不知有多少人因此逍遙法外。

李季話一出,攔著二狗子的人也都松手不敢攔著了,二狗子被放開,松松手腕子,看架勢就等著那人說話好上去揍了。

那人瞪倆眼睛看著二狗子,吞口口水,到嘴邊的話愣是沒敢說出來。

二狗子什么人?打小在山里長大與野獸為伍。打進山的時候開始每天都是在死亡邊緣,每次碰到野獸都有可能是他生命的終止。

這種情況下二狗子待了13年,身上帶著一種野獸一樣的血腥氣,這種感覺不是裝就能裝出來的,而是深入骨子里的氣勢,就像那上過戰場的士兵,是真正見過血拼過命的人。

見他老實了,李季這次說道:「你官老爺那邊有親戚是吧,不用藏著掖著,送你去見官給你時間把親戚找回來!不過我有必要跟你說一聲,我有的是銀子,看看是你縣老爺身邊干事的說話好使還是我口袋里的銀子好使!」

那流氓瞧著李季身上穿的衣服整潔,一個補丁都沒有是新衣服,就知道李季說的八成是真的。這時候不過年不過節的舍得穿新衣服,那都是有錢的主。

「我就是過來住了兩宿,走就走了,你們打人把我打殘了,去看誰坐牢!」他不敢跟二狗子放肆,可對李季這樣清秀的半大的孩子還是敢說話的。

李季還沒等說話,二狗子已經一腳踢在他肚子上了。二狗子的一腳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那人被踢出去三尺滾在地上嚎叫起來。

李季這才含笑開口,只是那笑容看著讓人起雞皮疙瘩。

「你說的對,就是住兩宿,調戲人家良家婦女,你要是死不承認,有個親戚什么的也能糊弄過去。不過你猜猜我幾兩銀子用上去打人的會變成誰?你猜你這條命用得著幾兩銀子?就說關你一年用一兩銀子,我也能先關你個十年二十年的。不信咱們試試!」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所有人都相信的道理。哪怕新來的縣太爺這一兩年來一直秉公職守,在這窮山溝里也不會有人相信真的是清廉的,甚至懷疑是新上任不好斂財只等著時間久了才方便。

所以李季的這套說辭,很好的嚇唬住了這流氓。

說完了這些話,李季這才道:「把他送去見官吧,該說什么您一句話都不用差了,但凡他有一句不承認的,就過來告訴我,使多少銀子我家都夠用。二狗子,咱回去!」

二狗子是過來幫忙的,李季不想他參合的太多,所以想要先把他摘出來,威脅的話他都說了,這流氓見了官真敢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李季也不怕跟他打官司。

李季這人別的還好,就是護短的邪乎,特別是在二狗子身上。今天二狗子是過來幫忙的,反倒惹了一身騷。可這是村里的事情,二狗子身為村里人不能不出面。

村里的事情二狗子出面,二狗子的事情李季出面。

二狗子保護村里人不被人欺負,李季就保護二狗子不被人惡心著!

李季帶著二狗子直接走了,多的話都沒說,三言兩語的就把流氓震得話都說不出來,看的村里人也是一愣一愣的。

現場尷尬了一會兒,村長先開口道:「到底是有了大錢了,說話跟咱們都不一樣了。」

村里人面面相窺,都圍起來把流氓綁了折騰著去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