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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李季想了想,笑道,「你從小在山里長大,現在回山下了,不也想著山上嗎?還總想著上山打獵呢,一個道理。我就算上了山,也總會想著山下的,村里人是看著我長大的,沒少照顧我,咱家吃穿不愁了,不能不管他們的死活,只要咱家過得去,能幫忙咱們總要伸手幫一幫,當然,如果咱們自己都自身難保,那就只能先保證咱們自己沒問題。」

李季這人其實挺自私的,但還沒有達到自私自利的地步。他很小的時候就逼迫自己成熟撐起整個家,所以想事情要比同齡人,甚至大上十歲的人多得多,他想的事情必須全面,將自身的利益和他人的利益都算的清清楚楚,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的日子好好的過下去。

李季的話有道理,二狗子目光微暗,李季這么說,那么以後若是真的有他們必須去山上過日子的程度,李季會多么難過?

「瞧瞧,咱們又把話頭引這上頭了,其實想再多也沒用,老天爺怎么做咱們都算不到,更想不到,咱們能做的就是老天爺降下來什么,咱們受著就是了,別把目光看的太遠,眼下就挺重要的,來吃肉,有咱們就可勁的吃,這樣就算以後吃不著了,咱也吃過了,就無憾了。」

二狗子看著伸過來的筷子,張嘴含著筷頭,也不急著將肉咬進去,就是睜著眼睛看著李季。

李季抽了兩下沒抽回來:「好好吃飯,別跟個孩子似的耍賴。」

聽了這話二狗子才將肉含進嘴里松開了筷子,吃著李季喂給他的肉,笑道:「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在哪里都一樣,或者在一起,死了也在一起。這么想,在哪里都沒關系,在一起就好了。」

沒想到二狗子還能說出這樣的話,李季又給二狗子加了一塊肉:「你說的沒錯,只要咱倆咱一起,怎么都是一樣的。」

吃過了飯,喂了松鼠,三只松鼠養死了一只,也不知道為什么,不過剩下的兩只養的很好,現在還在喂奶,還會抓一些家里的米糧喂,現在養熟了,沒事的時候經常爬到人身上,長得好看,也黏人,為此小尾巴一度以為自己失寵了,郁悶了好久。

吃完了飯天基本黑透了,二人鋪了炕,還沒等躺進去就被一只倉鼠捷足先登了,看著一只身子躺在被子上,倆前爪搭在枕頭上,李季是好氣又好笑。

「你看這都會枕枕頭了。」

二狗子直接將李季拉到自己被窩里:「你的被我給他,你睡我這里。」

倆人混在一起許久了,不過鋪炕的時候要看誰鋪,二狗子鋪炕只鋪一個人的,倆人理所應當的纏在一起,李季鋪炕的時候就會跟以前一樣鋪兩個,不過多半睡覺的時候只睡在一個被窩里,另一個干放著。

就算二人不搞事,也習慣了貼著對方睡,現在若是將二人分開來睡,恐怕誰都適應不了。

不過鋪兩床被也有好處,萬一早上來人來不及拾了,鋪了兩床被只要出了被窩外人看誰能知道倆人是住的一個被窩?正好打掩護了,可惜不管李季說幾遍,二狗子都是左耳聽右耳冒的。

被二狗子拖進被窩抱在一起,李季也沒什么好拒絕的,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讓二狗子吹燈。

「你說咱是不是該給兩只松鼠取個名字了。」倆人對取名這件事情一直很遲鈍,小尾巴的名字都是養了一段時間才確定下來的,這兩只小松鼠二人完全想不起來給他們取名字。

「你取。」二狗子理所應當的將難題扔給李季。

「我哪會取名字啊,這倆挺皮實的,不如一個叫淘氣一個叫作死吧。」

二狗子頓時笑了,跟了李季一年多了,這是什么意思還是知道的。

二狗子:「死不好,不好的事情咱們不說。」

李季又想了一會兒:「那就改成松松吧,畢竟是松鼠,淘氣這名字也挺拗口的,那就改成淘淘吧,花紋多的那個叫淘淘,另一只叫松松,這名字可比什么豆豆咪咪好聽多了。」

「好聽。」二狗子十分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