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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些,李季自己忍不住去想,如果當初他爹聽了旁人的建議,勒緊了褲腰帶想方設法的送他去讀了書,那李季現在會在哪里?

也許會當官,也許是血本無歸,在村里干著幫村里人孩子取名字的活,取好聽了,會有幾文錢的賞錢。

當然,沒有如果。讓李季選,他會毫不猶豫的選現在的日子。只要有二狗子再身邊,什么樣的人生李季都甘之如飴。

「咱明天上山去看狼吧,想它了。」李季道。

想起那頭狼二狗子就想起它舔李季來著,臉上黑了些,道:「行。」

這話是從二狗子後槽牙里頭鑽出來的。李季只覺得好笑。

「別告訴我你吃醋了。」李季笑道。

「什么是吃醋。」二狗子問道。

「就是看到我跟別人親密你就難受。雖說對象是狼,但我感覺得出,我一靠近它你就不高興。」李季笑道。

二狗子認真的想了想,不太確定的點頭:「可能是。狼舔你,臟。」然後特意加了句,「我干凈,我舔你。」

李季腦子又開始有了旖旎的念頭,面上一紅,轉開目光躲避道:「它是狼又不是人,別想那么多,昨天下的那窩兔子你看了嗎?注意多給母兔子喂點水,我先去溪邊洗衣服了,你把飯做了。」

李季開始拾二人的臟衣服,這衣服都是穿兩天一洗的,這對比村里人可以說沒有更干凈的了,邋遢點的人家一個月一洗衣服的都有,左右沒有新鮮的料子,都是暗色耐臟的,一個月不洗也看不出什么來。

不過自從每天都開始洗澡後,若是穿上的衣服有點異味李季都會受不了,一天一洗太奢侈,這兩天一洗已經是最大限度能容忍的了,等以後天熱了,恐怕真的要一天一洗才行了。

不下雨的日子天氣越來越熱,李季端著一堆臟衣服去溪邊,迫不及待的將雙手浸在溪水里面。溪水從山上留下來的,清涼舒服。

河邊有兩個女人正在洗衣服,笑著調侃了兩句。村里面的女人基本都熟悉李季了,全村自己洗衣服的男人不多,有的獨居的男人情願一直穿著臟衣服,也不肯來溪邊好好洗干凈。因為都認為洗衣服是女人的活,男人洗衣服是掉價了。

不過李季家里頭洗衣服都是跟二狗子爭著的,特別是天熱的時候,過來擺弄涼水別提多舒爽了。

正是見慣了李季過來洗衣服,暗地里村里頭的女人都為李季感覺可惜。這么好的一個男人,以後娶了媳婦肯定不會苛待的,可偏偏命不好,克妻克子,這輩子不能近女色,否則家財散盡。家纏萬貫又如何,沒個孩子,那就是個絕戶,以後銀子便宜誰都不知道呢。

從挺遠的過去就流傳了個缺德的習慣,誰家要是沒有孩子,或是只生姑娘沒個兒子,背地里他姓什么就叫他什么絕戶,就好像這么說人家,自己就能高人一等似的。

可是道理都懂,可總會有人背後搗鼓兩句,然後肆意的譏笑兩聲,再誇兩聲自家婆娘肚皮爭氣能生個帶把的。

坐在溪邊的石凳子上,抓著皂角粉搓衣服,李季到底是個男人,力氣比女人大,加上洗了好些日子的衣服,知道了技巧,且衣服並不是很臟,洗的特別快。

有個洗衣服的婦女眼睛止不住的往李季的洗衣盆里頭瞧,跟旁邊同樣洗衣服的女人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