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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主動找到牙婆讓他幫忙。

這就類似於媒婆,本是提月老拉紅線的好差事,偏偏有的糟了心的多了幾個銅板就往死里誇給錢的人家,說的天花亂墜的成了這門親事,結果等進了洞房再看,不是個殘廢就是個病秧子。偏偏已經上了戶籍、入了族譜,這婚事板上釘釘,毀都毀不了了。

時間一久,誰家都離不開媒婆,這媒婆卻也成了顛倒黑白的代名詞,誰當這個誰挨罵。

「說起來這個,我險些忘了。村里頭有個姑娘是被買進縣丞大人府里頭的,昨兒還見他送二狗子一定冠子,想來跟您也是熟人吧。」李季轉移話題,提了一嘴。

縣太爺想起那日大放厥詞的趙如月,眉毛一皺有些不快,不縣太爺本身也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道:「確實有這么個人,說實話,我能確定長安是我的孩子,還要多虧了她。那是趙如月新進房里頭的通房丫頭,你若是認識那孩子,明兒我替她贖了身,讓她回村里頭好好過日子。」

李季剛要點頭,可轉念一想,那趙如月未必真的肯回村里。這些年趙如月回去的那兩次,那一次不是打著爹娘的臉回去的?也就是她爹娘遲鈍,或者說是想到了也只當做沒看到,只顧著享受趙如月帶來的好處。

若是趙如月被贖身回村里頭。她本身不是小姑娘了,城里頭可能會覺得趙如月曾經是縣丞的女人,會搶著要,可對於封閉的村里頭來說,但凡有選擇,都會選擇黃花閨女,否則就算是娶了也不會對她好。

那趙錢能賣趙如月第一次,也能賣第二次,就算不賣,看著禮,也是誰家給的禮多就嫁給誰,那給哪個歪瓜裂棗都有可能。

李季將自己的想法說個縣太爺聽,說完了又加了句:「要不咱就聽聽她自己的意思?要她來選,到底以後怎么過都是她。」

「那姑娘我見過,是個心思深重的主。」縣太爺道,「你是太好心了些,只是你的好心,再旁人開來恐怕就是往上爬的桿子。若是咱們真的這么說了,那人只會求著本官留下她,留著她伺候長安,等入了府她又是咱們的遠房親戚,咱們不好怠慢她。天長日久的等她找了幾回接近了長安有了苟且的事情,那身為親戚,就一定要有個位份,不是正經的奶奶,也應當是姨奶奶了。」

縣太爺是在京城里頭待過的,什么樣的事情都聽說過。那日瞧見那趙如月,就能感覺到趙如月是個心思活絡的主。若是個老實的,當時縣太爺問了盡管回答就是了,趙如月偏偏要襯托自己的貞潔,去貶低李嫣兩句。

若是旁人,縣太爺還能無視過去,李嫣是他的妻子,那里能任由趙如月妄自菲薄?而且得知了說錯話以後,那趙如月也知道當時祈求處罰,防止秋後算賬。

這么個女人顯然是宅門里頭待久了,滿腹的心思算計。這樣的女人在宅門里頭確實是能活的長遠的哪一類,縣太爺也可憐她的身世,只能自己靠著自己。但絕對不可能讓這種人進自家的門,更不可能容許她借桿子往上爬。

李季是小門小戶出身的,啥世面都沒瞧見過,總是他再聰明,也很難懂得縣太爺說出來的這些。

李季想一想道:「要說趙如月會選擇過來這是有可能,畢竟您的官職比縣丞高,可肖像二狗子……這不太可能吧,要知道她連二狗子的面都沒瞧見。能想的那么長遠?」

「我也不知該說你是不知道宅門這個大染缸,還是不知道這個村里頭出來的女孩。」縣太爺坐正了身子,給李季分析道,「你好好想想,那姑娘都走過什么樣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