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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扶著李季坐起身,伸手去給李季脫下睡袍,換上里衣、中衣、外衣。李季像個傀儡似的任由二狗子擺弄。

直到二狗子給他穿好衣服,將他帶到梳妝台前,立即坐在椅子上看著頭發蓬松的自己,總算是神了些。

給自己扎好了頭發,李季嘴長得老大打了個哈欠,站起身讓二狗子換好衣服,他給二狗子梳頭。

不論什么時候,二狗子都梳不好頭。若是不管他,他頭發就亂糟糟的,他不會拾,也不想拾。

普通人的眼里,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頭發也是身體的一部分。又將頭發叫做三千情絲,代表著所有的感情,所以出家當和尚就要將頭發剃掉。平時不管是多么困難的人家,頭發都要輸得好好的,算是一種克制。

當然,更重要的事頭發的樣子代表著一個人的儀表,儀表又代表了一個家的形象。

李季為二狗子帶上發冠,看著鏡子中愈發致的二狗子,怎么敲求瞧不夠。

到底是縣太爺的孩子,根縣太爺是有幾分像的。雖說因為從小生活環境的原因,二狗子身上有著難以壓抑的野性,但隨著環境的改編,隨著在這里時間的增加,二狗子越來越像一個正經的官家公子了。

二狗子就是正經的官家公子。

「我們去吃飯。」二狗子站起身,讓李季看個夠。但是在李季的眼里,天大地大吃飯最大,看讓李季隨便看,但是吃飯絕對不能耽誤。

出門外面已經熱起來了。外面下人們瞧見兩位爺終於出來了,忙過來又是打傘遮陽又是打扇的。李季推拒了幾次都沒用,就干脆受著了。

李季知道他們真正伺候的是二狗子,對他只是順帶。

因為縣太爺沒一起,二人一峨眉折騰下人們端菜,直接去了吃飯的膳廳,跟二狗子用力早餐。

今天的早餐特意做了口重的吃的,原本縣太爺是比較口淡,所以家里有的出自做出來的菜也是以清淡為主。二狗子和李季進了家里頭,雖說沒有明確說明吃東西上頭的洗好,但每次吃飯下人們都記下了二人著重於吃那些菜。

二人這兩日多吃的菜都是相對味道濃重的,所以做菜就照顧二人口味了。

早餐就是薄煎餅,一些時令的蔬菜條,和幾種醬料。配上一碗豆漿,兩碟板材。四個雞蛋。簡單卻也豐盛。二人吃飽是足夠的了。

李季沒吃過這個,跟下人們打聽怎么吃,很快就找到了自己喜歡的口味。多一些蔥,一些生菜和青椒絲抹上甜面醬和肉沫。

平時早上都是少吃些的李季愣是吃飽了肚子還意猶未盡。

也許就是吃東西的時候,才能做到什么都不想,變得放松起來。

縣里頭很少會有人命官司,有的地方十幾年也遇不到一回。當然,縣衙沒得到信未必真的什么都沒發生。只是大部分出了事都是寧願關起門來自家解決,而不是告到官府這里。

一方面是怕遇到糊塗官,隨意斷案,一方面也覺得來這里是丟人現眼。

所以能鬧到這邊的事情很少,除了每個月要給上面投遞這一個月以來的公文,以及送去京城的請安折子外,縣太爺的空余時間相對寬松。

沒事的時候相對寬松,有事的時候也夠忙的。

李季和二狗子進府四天了,住了三宿,別說是二狗子,李季從小到大都沒再外面待過這么長時間。小時候頂多是去大哥住兩天,時間再長,李季爹就怕他打擾他大哥家里頭的日子,將他帶回去了。

這回距離這么遠,二狗子想家,其實李季對家的想念一點度不必二狗子的少。

只是眼前,還是看不到回家的路。什么時候能回家,還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