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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多踹了幾個閑錢,這事兒是一件接著一件。老高家的獵戶,二瓜,現在二鏟子又過來鬧一鬧。」

這回李季沒有一開始就開門見山的給二瓜定罪,而是先哭了回慘,先激起旁人的憐憫心里。

「銀子多了難遇到眼熱的,還能有啥法子?二鏟子什么人誰都清楚,也就能干干見不得人的勾當。」這回說話的是李水生。

李水生這人心眼窄著呢。當初二鏟子娘為了將李巧兒娶進門潑了多少臟水,李水生現在可都記著呢。

「要說我得罪他了?」李季皺眉帶著疑惑道,「當初他媳婦那事兒上我確實多了兩句嘴。可我一個沒結婚的小伙子,怕以後結婚受連累發發牢騷也有錯?我打小一個人過日子,吃糠咽菜窮個叮當響的日子過了好些年。好不容易口袋里有點閑錢,二鏟子出了這事,還不容我說了?」

李季先將二人結仇的那件事掰開了說一說,只要都覺得李季當初說的沒錯,那二人從結仇開始,錯就不在李季身上。這後面二鏟子的「報復」,自然更加名不正言不順。

李水生道:「你這叫什么話?當時可不止你一個,是全村都在說。哪個家里有兒子的不關起門來罵兩聲?這么多人就抓住了你一個。我看不是記恨,分明是嫉妒你日子過得好,不像你好過給你使壞,就找出來個蹩腳的借口出來。」

李水生這話一出來,這二鏟子的罪名也算是坐實了。

這鋪墊都做好了,李季這才順水推舟道:「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他能恨我恨到這個程度上來。就算是點我的倉庫都好說,左右都是些草,沒了可以再。給他出了氣了,以後兩家不來往也就是了。他是砸開了倉庫門,搬里面干草堆在牲口圈外面點!生怕牲口圈著不起來。那里養活我大半的牲口,這是斷了我財路。」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這話雖說有誇張的成分,但財路是一戶人家安身立命的本錢,能轉來銀子,才能養活一家老小!否則沒了銀子來源,全家豈不是要餓死?

所有才有了這么一句話。

村長也嘆了一句:「這也太狠了!平時雖說這人又饞又懶不招人待見,可好歹是看著長起來的,小毛病不斷,但大毛病沒有。咋就想不開干這事!」

另一個長輩的注意點顯然跟旁人不同:「聽你這話他要點的是你家外頭的牲口圈?都這前兒了你們是咋發現的?」

哪有人大半夜出門看牲口圈的?二鏟子大半夜干這事就是仗著月黑風高的,李季肯定睡著了,所以才會去點牲口圈。可能他做夢都想不到,能被李季四人堵個正著。

李季已經想好了回答的話,道:「你以為我家兔子是怎么長的那么快的?我的銀子也不是容易來的。兔子長得快了,能盡快殺了買銀子,想要他們長得快就必須多吃草。可白天喂了它們吃,晚上天一黑他們也睡。所以沒事半夜的時候,就去擾一下,讓它們醒過來吃飽了再睡。別說,這方法確實管用,照比以前早長大半個月呢。」

李季這么說完,隨後話題一轉,又落在了二鏟子身上:「也幸虧我們有這習慣,也是老天爺心疼我這沒日沒夜的伺候那幫牲口不容易,讓我正好遇到了二鏟子。其實是我們先到他後道的。我們躲著看了半晌。看著他砸開鎖頭一捆捆往外搬干草的。一開始只以為他是偷點草。怕他難堪,特意沒出聲等著他走就當沒瞧見。哪成想他拿出火折子要點火。幸虧二狗子手腳利索,但凡慢點火就找起來了。那些干草可都是沾火就著的,著起來就不用一滅。」

李季話說到這份上,後面就不必再多說了。李季的話很明顯,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也打算放過二鏟子了。是二鏟子自己不珍惜機會,偏要壞李季。

換了村里任意一戶人家,別說是那一個牲口圈,就是一只雞被踩死了都要站在門口罵好幾天的街。

村長聽完了,嘆口氣道:「這件事兒說到這都明白了。咱們也該決定一下怎么罰。小季你是長輩,他這是要點你的牲口圈,你來說你打算怎么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