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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觀火,借刀殺人。咱們哪里需要親自動手?聽你說,既然那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咱們何不利用這一點禍水東引?」

李季不認字,更不動這些文縐縐的話。也不問什么意思,直接到:「這事兒還得你來決定。怎么著你盡管說。」

聽蘭目光轉了轉,低聲說了些話。

強撐著神,把牲口為了一邊,這時候天邊蒙蒙亮,三人都回被窩里頭好好補一覺。直到中午葛二回來的時候才醒過來。

李季醒來的時候二狗子和聽蘭都醒了,聽蘭都開始做飯了。

李季穿好衣服,去問葛二:「怎么樣了?」

葛二道:「放心吧,送到老爺那邊,怎么打發他都容易。本來防火就是重罪,若是真按照大夏律例,直接把手剁了去都是應該的。不過老爺仁慈,多半是入獄幾年。三五年內是回不來了。」

現在李季想起昨晚上的事情都心有余悸。也虧著是有二狗子動作利索,也虧著那二鏟子長期干坐著不干活,身子都躺廢了,搬幾捆草就讓他氣喘吁吁。面對二狗子的時候,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若是換個村里健壯的漢子,沒有二狗子在,單憑李季自己的話,那是百分百抓不到人的,甚至有可能人家把火點起來才跑都未必抓得到。

二鏟子解決了,李季算是松了口氣。不過這以後是要多留個心眼了,實在不行雇個人幫忙守夜也好。

吃了飯,李季這邊還有別的活要做,就瞧見村長過來了。

村長過來就開門見山道:「你還是小心些二鏟子娘吧。雖說這事兒不是你做決定的,可那二鏟子娘是一口咬定是你干的好事壞她的寶貝兒子。她什么樣的人你清楚,是誰也不待見她,偏偏一個村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誰遇到她都擔待些。剛才好鬧著要過來討說法,被人攔住了。以後難有看不住的時候,你可小心著些。」

李季道:「他兒子被拉去見官了,怎么不見這個當娘的去給他兒子辯駁一番?倒是有時間說我陷害她兒子,真有理有據,又哪里會怕她兒子恨得被知罪了?麻煩你過來告訴一聲了,最近我們回小心著點。」

送走了村長,李季回屋將事情跟聽蘭說了。此時葛二正在西屋睡下,還是不去打擾的好。

早上的時候二鏟子娘就應該聽著信兒了,怎么中午村長才過來告訴?二鏟子娘怕是做了旁的努力,沒成功,最後才干脆將屎盆子扣李季頭上。

跟二鏟子想的一樣,二鏟子娘也覺得,左右沒有外人瞧見,只要二鏟子咬死了不承認,這罪名就落不到二鏟子的頭上。

下午的時候二鏟子娘找不了李季的麻煩的,二鏟子娘在村里有事借錢,有事四處求情,甚至還打算求著兩個人幫忙作證人,證明二鏟子最近確實有晚上出去遛彎的習慣,待火折子只是怕看不見。李季只是知道了二鏟子的這個習慣,所以才設計陷害二鏟子。

就這么勉強把事情准備好了,二鏟子娘這才匆匆忙忙趕去縣里,一路上准備了滿肚子的言語,只等著見到了縣太爺一番巧舌如簧,換他兒子清白。

她哪里知道,縣太爺是二狗子的爹,她又那里知道,昨天上上二鏟子就被縣太爺連夜審訊,把該招的都招認干凈了。

二鏟子娘一去幾日沒回去,村里頭都在猜測是不是出事了。最為流傳的一個版本,說的是二鏟子一家得罪了二狗子的本家,所以二鏟子這回進城,是被二鏟子的本家抓起來了,現在指不定被折磨成什么樣子了。

這個流言傳得很廣,卻沒有人上門來問個所以然。原因很簡單。此時此刻沒人願意再觸二狗子的眉頭。再說二鏟子母子本來就不討喜,這回出事不知道背後多少人痛快。

二瓜媳婦過來干活來了,她二兒子留在家里照顧三丫,所以只有二瓜媳婦一個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