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人家,結果今天就抱上了。」
說著,一邊走進門,一邊左右張望道:「小蟋蟀呢?」
「我在這兒呢!」尖細古怪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吳燎嚇得打了個哆嗦,回頭看向秦初白懷里的鸚鵡,指著她驚訝問道:「剛才是她說話?」
秦初白看了眼夏樨,再看看吳燎,面無表情的點頭。
「我去,行啊,老秦,這才半天功夫,鸚鵡都讓你訓得會說人話了?」吳燎新奇的伸出手指想要都弄一下夏樨,卻被秦初白快速閃開。
「嘖,這獨占欲又犯了不是,行行行,我不碰。」吳燎撇撇嘴,彎腰對夏樨笑道:「小鸚鵡,來,給爺唱首歌。」
夏樨:「……」
我唱你妹的歌!
「大蟋蟀,現在我可是有爪子的人,我警告你,你不要搞事情。」夏樨黑豆似的小眼睛眯起來,瓮聲瓮氣道。
吳燎一愣,那小眼神兒,emmm,有點凶。
「這是……小蟋蟀教她的?這鸚鵡挺聰明了,一夜之間學會這么多話。」吳燎若有所思的直起身,抱臂用食指抵住下巴,稱贊道:「不愧是瀕危物種。」
「我就是夏樨!」夏樨撲棱下翅膀,一字一頓用力說道。
如果現在她還是人形,吳燎一定可以聽到她磨牙的聲音。
「啊?」吳燎怔愣的看向秦初白,對方依舊面無表情的點頭。
「不是,別開這種玩笑啊!」吳燎嘴角抽搐道:「這才剛從貓變成人,怎么又從人變成鳥了?」
「我怎么會知道?」夏樨郁悶的垂著小腦袋道。
「樨樨,你掙扎試試,看能不能從里面出來啊!」吳燎舉著兩只手,有些無措的看著她,面色焦灼,「這鳥可是要交給李博士的,就算喜歡,你也不能占著啊!」
夏樨:「……」
秦初白:「……」
好想打死他怎么辦?
「我要是能出來,現在就不會讓你看到我這種形態了。」夏樨的聲音又尖細了幾分,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