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大眾臉啊。
尹超一聽樂了:「這個拔刀相助的代價可是大了,腦門子都被砸豁了。」
這句話箭一樣插在了可憐的常言身上,我感覺他都快內疚的哭出來了。
我心想你能不能別說話了萬一一不留神給我縫歪了咋辦,他卻拍拍我的臉撐著膝蓋起身,「縫完了,起來吧。」
「這就完了?」我心里剛剛落下十二這個數,想都沒想就蹦出來這么句話,他翻出來紗布給我貼在傷口處,輕飄飄地甩來一句:「要不然呢?你還想再來兩下?」
「不用了謝謝。」我站起來摸了摸紗布,常言立刻撲上來要抱我大腿,我一腳踢開他綳著臉道:「我沒帶錢,醫葯你付。」
常言:……我也沒帶錢。
我:沒帶錢你還說人家劫你財啊。
就在我們倆眉來眼去之時,廖池把茶杯放下,起身淡淡道:「要什么醫葯,走吧。」
尹超:……小池子你不愛我了。
廖池連個余光都沒賞給他,廖漣君支起來的耳朵一顫,隨即從二哈身上抬起頭驚訝道:「完了?」
尹超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廖漣君。
廖漣君摸了把二哈的狗頭,輕咳一聲趴到尹超耳邊聲音並不小地道:「明天你去我哥辦公室要吧,這么多人他不好意思不給的。」
廖池直接扭頭走了,我看了看臉上寫著「你耍我呢」四個大字的尹超,還是跟了上去。
「廖總,那個……今天謝謝了。」
他在樓梯口等電梯,聞言擺擺手,「沒事,你明天在家里歇一天吧,不用去上班了。」
我哦了一聲,兩人進了電梯,電梯門緩緩關閉,我在越來越小的門縫里看見了常言的身影,然後很不厚道地沒給他按開門。
一路無話。
我衣服上全是血,幸好現在時間不早了路上沒有什么人,沒有引起關注。走到小區門口,我想打個車回去,廖池卻叫住我:「別忘了去打破傷風。」
我一愣,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這個我自己都忘了的事兒,不由得笑了:「好的,記得了。」
我去醫院打完破傷風,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程程還沒睡,正窩在沙發上玩手機。聽見我進門,他頭也沒抬地道:「怎么回來這么晚?」
「出了點事兒。」我今晚流了那么多血跑了那么多路現在餓得要死,把順帶買回來的飯放在桌子上招呼他:「我買了點東西,過來吃嗎?」
「大晚上吃東西相當於慢性自殺。」雖是這么說著,他還是放下了手機,看見我包了塊紗布的腦袋,程程哎呦一聲瞪大眼睛撲過來問道:「你這是咋了?」
「摔的。」我懶得用常言那劣質的借口去糊弄他,想了一秒,吐出來倆字後開始低頭吃東西。
「怎么摔成這樣?」他湊過來左看右看,我拿了個包子塞進他嘴里,拍拍他肩膀:「趕緊吃,你明天不是還得上班嗎。」
他哦了一聲拉開椅子坐下,依然鍥而不舍地問:「你怎么摔的啊?」
「左腳踩到右腳頭磕在馬路牙子上了。」我含糊回應。
「走個路都能摔成這樣,你也是沒治了。」程程一副蠢成這樣你也是夠厲害的表情。
我不置可否,兩人東扯西扯解決完溫飽問題,各自滾回房睡了。我剛剛躺下,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就嗡的一聲震動,屏幕亮了起來。
兩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