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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我還想再摸一把,冷不丁地聽見廖漣君念了我和廖池的名字。

廖池松開狗鏈,和我一起走進大廳,我回頭看了眼獨自轉圈的二哈,問:「不牽著它不會亂跑嗎?」

「盼盼很乖的。」廖池把身份證給前台服務生,報上自己的電話號碼。

我把身份證掏出來,趴在前台上等了一會兒,工作人員登記好信息,把一張房卡放在櫃台上:「四樓412。房卡只有一張,丟了補辦很麻煩。」

廖池示意我拿著房卡,我哦一聲把卡拿著,兩人去取了放在大廳里行李,楚菁菁正給廖漣君描述著我方才在服務區里空手奪白刃的英勇行徑,廖漣君遠遠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相信。我暗自發笑:應該是我遭遇魅魔的那天晚上被砸得頭破血流的經歷給她留下了我是個戰五渣的深刻印象。

和廖池進了房間把行李放好,我四處看了看,房間除了淋浴間衛生間之外有了一個巨大的圓形浴池,看到這里我不禁心想這房怎么裝修的和情侶間一樣,同時打起了浴缸的主意。

吃午飯時我順口提了一句,廖漣君點點頭說她的確有定情侶房,度假村條件比較好的標准雙人間沒有那么多,所以她就要了幾間情侶間補齊。不過我和廖池住的那間不是,因為沒有任何一間情侶房里會放兩張床。

吃完午飯我們去了度假村里的小廣場,綠樹環繞的廣場最前面有幾排木凳,應該是放露天電影時的觀眾席。之前廖漣君去挨個通知了同行的女同事,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她們過來時竟齊齊帶著化妝包,每人臉上都帶著神秘而和善的笑容。

作為這次活動的總負責人,廖漣君讓男女分開坐後,牽著盼盼眼神詭異地把我們這群男人挨個看了一遍,爾後清清嗓子道:「好了,大家都知道,我們公司里有幾位男同志,平時穿著打扮非常損壞公司的形象,我們這次的第一個活動呢,便是來拯救一下男同志們的形象。」

我看著廖漣君臉上勢在必得的笑容,明白她肯定是預謀已久,公司里有幾位科研組的同事的確是很不在乎自身形象,畢竟又不是什么需要拋頭露臉的工作,他們大都是一心撲在研究上,哪有什么穿著打扮的心思啊。

然後廖漣君伸手朝人群中一指,開始點名:「別看了張超,說的就是你,趕緊到前面來。」

被點到名的張超瞪著眼抗議道:「我怎么了,我這穿著打扮多正常啊!」

雖是這么說著,他還是乖乖到前面去了。

平日里開會也沒少見科研組的人,里面的女同事各個都很注意,但男的夏天經常是一身大褲衩拖鞋和洗的灰不拉幾的t恤,灰頭土臉的蹲在桌子跟前看電腦。老實說我之前也經常是這身行頭,不過自從空降成了廖池秘書之後,就再也不敢這么穿了。

廖漣君挑了個據說化妝技術全公司最好的姑娘來飭張超,那姑娘叫陳娉,是人力資源部的,在我進公司的第一天誇過我名字好聽。我和她平時相處的也不多,算不上多熟。

陳娉讓張超把眼鏡拿掉,把他亂七八糟的劉海掀起來,看著張超油光剃亮的額頭嘖了一聲,讓他自己掀好劉海,拿出吸油紙就往他臉上拍。

廖漣君把幾個形象不達標的男同事挑出來,立刻就有笑得和藹的姑娘提著化妝包過來改造他們。這次出游成員男多於女,所以我和廖池還有幾個長得方正平日也挺注意的小伙子便於「慘遭毒手」。

我們幾個圍觀者看著男同胞們在粉撲bb霜的包圍中下意識地躲閃,姑娘們皺著眉頭叫他們別動,樂得不行。看了一會兒,我把目光移向趴在廖池腳邊的盼盼,靈機一動,問楚菁菁要了支眉筆和快用完的口紅,暗搓搓地在盼盼旁邊蹲下。

「怎么了?」感覺到我的靠近,廖池回目光問。

我揚揚手里的那支口紅,笑著指了指盼盼問道:「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