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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得體的表情,同時留意孟秦涼帶來兩女一男,男的是司機,那兩個漂亮姑娘應該是他的秘書。因為並不是太正式的見面,雙方都沒帶來多少人,廖池這邊也就只有我和李叔而已。

兩位主角彼此之間挺熟悉,隨口聊著生意場上事,也不用來陪酒的人哄著,這頓飯吃得我很舒心,如果孟秦涼別有事沒事就往我這里瞎瞟那就更好不過了。

一頓飯的功夫里我被他看的是莫名其妙,眼長在別人身上,我又不能說什么,但那帶著探究和戲謔的眼神真的讓我打心底里感覺到不爽。

說是要談生意,廖池和孟秦涼本就是一條船上的,兩句話就談妥了,一直到飯局結束我都沒說上幾句話。吃完飯還不算太晚,兩位總裁打算在外面浪一會兒再回去,我們讓李叔先走,爾後廖池帶著我,孟秦涼帶著他的一位女秘書打車去了琛市夜生活最豐富的一條街。

夜晚對於很多人來說是一天當中最的時刻,街上來往著衣著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入秋已久,但仍有許多穿著短裙的姑娘在晚風中同身邊的人嬉笑。孟秦涼和廖池在前面並排走著,我和女秘書落後一步跟在他們後面,路過一間酒吧門口,一個喝的微醺的清秀少年依靠在燈牌上,笑嘻嘻地對著我們來了個飛吻。

孟秦涼挑起下巴向那少年吹了聲口哨,笑得讓我心里發毛,廖池瞥了眼那目中含春的漂亮少年,臉上沒什么表情,用胳膊肘力道不輕地戳了下正和少年眉來眼去的孟秦涼,孟秦涼轉頭看著廖池,輕笑一聲,我似乎聽到他說了一句:「假正經什么。」

身旁的女秘書一臉見怪不怪的表情,我當時只覺得著孟總不正經到賊可怕,沒往別的方向上想。我們跟著孟秦涼進了一間酒吧,坐在吧台前,他很熟練地問正在擦拭高腳杯的調酒師要了幾杯混酒,爾後言語調笑著似乎同他很熟的調酒師。廖池雙手虛扣搭在吧台上,安靜地聽孟秦涼扯皮,女秘書低頭玩著手機,我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很好奇地四處亂瞟。

中央舞池里和著緊湊節拍跳舞的人有不少,抱著吉他的樂手正在調弦,燈光隨著節奏不斷變換,讓我看出了群魔亂舞的既視感。偏僻的角落里有個獨自坐在高腳木凳上的中年男人,穿著滿是口袋的馬甲,面前立著畫架,正手拿畫筆塗抹著,我向那邊伸了伸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這時孟秦涼叫住了我:「哎,那什么,小林是吧,在我們家廖池這里干的怎么樣啊。」

音樂聲很大,有些蓋住了他的聲音,我疑惑地嗯了一聲,想了幾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笑著回答:「挺好的,廖總很照顧我。」

也不知道我這話說的哪里有毛病,孟秦涼聽了後笑得很雞賊,調酒師端上來只高腳杯,里面是晶藍色的酒液,在色燈光的照耀下泛出魅惑的色。廖池姿勢優雅地端起其中一杯,輕輕搖晃,冰塊和玻璃杯壁碰撞發出脆響:「我警告你啊,可別給我惹什么亂子。」

他唇角微微上揚,明明是威脅的話語卻說得十分輕巧,眼中笑意粲然,這樣發自內心的愉快神情我在廖池身上很少看見。孟秦涼把桌上的另一杯酒朝我推了推,再從調酒師手里接過剛調好的酒,舉著杯子對我說:「今天第一次見面,好好喝一頓,也算是就此認識了。」

我趕忙舉杯,在半空中做了個碰杯的動作後,嘗試著抿了口那顏色漂亮的混酒味道還不錯。

孟秦涼的女秘書似乎知曉自己的責任就是保持清醒好把我們這三個喝了很多酒的男人送回家,或者及時叫來救兵,所以滴酒未沾,安安靜靜地坐在孟秦涼身邊做自己的事情。方才在飯桌上就喝了不少,又是幾杯混酒下肚後,比醉意更先到來的是尿意。

我給兩位大佬打了聲招呼,去了衛生間,一個長發姑娘在我前面和我走進了同一個門,我後退幾步仰頭看了眼門框上的標識,沒錯,是男廁所。

「姑娘,這是男廁。」我從背後叫住正要拉隔間門的姑娘,提醒她。

「啊?」她很茫然地看著我想了一會兒那句話是什么意思,爾後一拍腦袋,口齒不清道謝的同時一手捂臉懊惱地邁著醉步退了出去。

這樣走錯廁所的小插曲在酒吧里應該很常見,解放完膀胱之後我撐在洗手台上緩了一會兒,酒勁兒有點上來了,胃里燒得火辣辣的。我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些,對著鏡子略微整理衣服。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摟抱著懷里面色潮紅約莫十八九歲的男孩走進來,無視我的存在膩歪地相互用舌頭甩對方嘴唇,爾後兩人進了同一個隔間,鎖上了門,接著嗯嗯啊啊的喘.息聲透過薄薄的門板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