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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目中那個溫柔美麗純潔善良的表姐去哪里了???

表姐按下鎖屏鍵,面前的手機屏幕黑了下去,她看著一臉懵逼的我,笑嘻嘻地問道:「怎么樣?」

「很騷。」其實那段文字並不算太黃,只不過腦補做那事的是兩個男人讓我覺得很玄幻:「你成功地污染了我的心靈和眼睛。」

「是你求著要我給你看的喲。」表姐雙手抱胸,興致盎然道:「別的不說,你這標准的直男反應還蠻好玩的。」

我向她做了個「超凶」的表情,轉念間想到廖池,覺得表姐肯定懂行,趁機問道:「我不是很懂,一個男人為什么會喜歡上另一個男人啊。」

「我又不是男人,我哪兒知道啊。」表姐想都沒想隨口說道,話音落下後,她似乎發覺這是個挺正經的問題,頓了頓,隨即補充說:「愛情不需要理由,可能只是一個微小的舉動就讓你覺得這個人好,想和他過……」

表姐沒有說完,因為老媽在廚房里喊我們過來端菜,表姐應了一聲,跟我一同起身。我按照表姐的提示努力回想著自己有沒有什么能觸動廖池心弦的行為,拋去夢境里處於同情和人與人之間的關愛對小孩兒的保護,好像……就沒有了。

我在家里呆了四天,表姐因為舅舅舅媽出去旅游家里就她一個人,天天到我家來蹭飯,我常趁此機會側旁敲擊問她一些那個方面的問題,到最後她開玩笑般地問我是不是彎了。

怎么可能。我一口否決,告訴她我這只是好奇,表姐沒再說什么,抬手拍拍我肩膀,繼續去看她的小說。

這幾天我和廖池的交流大概就只有打游戲這一項了,和他聊天總會覺得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完全沒了之前那種放松自然地狀態。在家里的最後一天,吃完飯我坐在沙發上和廖池一起打游戲,殺的正起勁兒的時候對面一個女性角色突然打字叫了我一聲,說道:「小哥哥不要再打人家了嘛,人家都被你殺了好幾次了~」

我瞥了那句話一眼,順手把buff走,沖進草叢一套連招下去把正躲在草叢里的那個女性角色秒死,然後站在她的屍體上,慢悠悠地打字說了個「好」。

對面妹子:「好過分qaq」

隊友:「666,兄弟,你這樣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我打開聊天欄,打了句「之後不殺你了」,想了想,又把它刪掉。這一局剩下的時間操作早已練成半個大神的廖池像是認准了一樣,對面的那個妹子只要一出家門就會被他打死,我哭笑不得,只能趕緊把塔推了,結束游戲。

第二天傍晚我回到自己在琛市的租房,一格見我回來高興得很,我們兩個在房間里聊了一會兒,胃部傳來的飢餓感提醒我現在應該去捕食。會議召開的地方沒有人類,回家的那幾天又沒找到合適的獵物,我餓了有半個月,已經有些受不了了,估摸著儲備糧先生睡下的時間,我反鎖房門,帶上一格,化成本體去往廖池的家。

廖池已經睡下,不過還沒有入夢,玉石扳指安靜的躺在他胸前,散發著無形的威壓。我去書房找了本書看,午夜時分,噩夢的香味飄出,早就飢腸轆轆的我站在床前,一手輕點他額頭,闔上眼睛,進入他的意識之中。

映入眼簾的依舊是深沉的黑暗,我試圖調動身體中的靈力,和上次一樣,在扳指的壓制之下我一點力量都使不出,只得就此作罷。在黑暗中漫無目的地走了幾分鍾,一束明亮的光線突然從頭頂的一點斜斜投下,落在地上形成一個不小的圓形光斑,照亮我面前十來米處的病床。在夢中相逢熟知的男孩靜靜躺在病床上,額頭上纏繞著一圈圈白色的綳帶,放在一旁的手固定著滯留針,一旁點滴架上掛著幾個吊瓶,淺黃色的液體一滴滴落下,緩緩流進他的身體。

男孩帶著吸氧面罩,胸口隨著呼吸的頻率緩緩起伏,睫毛在他毫無血色的臉上投下小片陰影,我心念一動,想要走得更近些,卻看到了蟄伏在陰影里的魘。上次夢境里它被我重創,但我沒有看出它有絲毫衰弱的跡象,反倒是身形又大了一圈。

這很不妙。我皺起眉頭,決定先靜觀其變,魘沒有發現我的到來,它縮在黑暗中,猩紅的豎瞳盯著病床上的小廖池,貪婪地伸出細長的舌頭。它伸出一只前爪試圖踏入光圈,卻在觸碰到光線的瞬間發出一聲慘叫,前爪上的黑色毛發被燒焦,發出難聞的氣味。

見直接撲上去行不通,魘改變了策略,它身體表面散發出黑色霧氣,絲絲縷縷沒入地面,爾後從病床底下光線照射不到的地方冒出,變化為無數細小的蛆蟲,順著床腳向病床上的廖池爬去。

我當即決定出手阻止,剛剛邁出一步,一股恐怖的氣息猛然海嘯般席卷而來,我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就此停住,身體不受控制地僵在原地,渾身的血液像是凝固成冰不再流淌。過了許久,又或者只是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