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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坐在床沿上,他端了杯蜂蜜水過來,我知道這是用來緩解醉酒後頭疼的症狀的,於是沒再拒絕,就著他的手喝了下去。

乖乖喝了一杯蜂蜜水,廖池拉開我運動服拉鏈,幫我脫下上衣外套,我里面穿的是件白色短袖圓領t恤,在一片混亂中領口稍微有點歪了,露出小半個肩膀,廖池似乎是呼吸一滯,隨即他伸出手,開始一寸一寸的撫摸我裸.露出來的皮膚。

我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瞬間全都起來了,就在這時廖池俯身,低下頭去,一口咬在了上面。

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哥啊你別舔我身上全是汗啊!

似乎聽見了我內心的聲音,廖池在我肩膀上留下一個齒印後沒有又咬又舔,只是嘴唇來回蹭著皮膚,順著我側頸一路蹭到臉頰,留下一個個輕若鵝羽的吻。

隨後他在我臉上停頓了一下,准確無誤的印上了我的嘴。和他嘴對嘴的那瞬間我是真想跳起來把他踹到一邊去,媽.的,老子現在滿嘴酒氣,有什么好親的。我扭頭避開他,廖池卻按著我後腦勺不讓我動,對著我可憐的嘴唇咬了幾下後,就要往我嘴里伸舌頭。

你大爺。我恨得咬牙切齒,又不能立刻起來躲避,要不然之前的隱忍就全都泡湯了。我喉嚨里嗚嚕幾聲,作勢要吐,果然,廖池立刻退開了,他一手輕拍我後背,問道:「想吐?」

我死命咳嗽了幾聲,搖了搖頭,「神志不清」地嘟囔道:「頭疼,想睡……」

「好,這就睡。」他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聲音無比溫柔,坐在我旁邊,一手把我攬在懷里。杯子早就被他放在了書桌上,廖池鼻尖蹭著我臉頰,說著安撫我情緒的話,拿起我的一只手,輕輕放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瞬間石化的我:???

來人啊這里有人耍流氓!!!

同樣身為男人我能感覺到廖池硬的可怕,要是我估計早就受不住脫褲子上去干了,只不過我是個正人君子,是斷然干不出把人灌醉了騙回家這種事的。在我石化期間,廖池低頭咬住我一邊耳朵,牙齒和舌尖極富技巧地挑.逗著敏感的皮膚,我悶哼一聲,不過這次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被他磨得受不住了。

是你先不仁,那就休要怪我不義了,我又哼哼了兩聲掩蓋住方才的失控,被廖池按著的手猛然緊,惡意滿滿地揉搓了幾下。廖池唇角溢出難耐的喘.息,身子兀自綳緊,他稍微用力在我耳垂上咬了一下,接著拿開我依然在為非作歹的手,把我放平躺在床上。

就在我以為他還會干點什么的時候,他直接起身,徑直跑去浴室,反手插上了門。耳朵上被舔咬留下的觸感還在,我抬手狠狠揉了一把,讓疼痛取代這不妙的感覺,再次增強自己的聽力。浴室里廖池刻意壓低的喘.息聲變得無比清晰,我睜開眼,心情復雜。

儲備糧先生大概是自己去解決生理問題去了,想到一牆之隔的人正在想著我自我安慰,我嘆了口氣,再看了眼自己神抖擻的小兄弟,暗罵道:沒出息。

我十分確定自己喜歡的是女孩子,對於男人一丁點這方面的想法都沒有,今天的這場意外,只能用廖池的挑.逗太有技巧來解釋。

真是的,一整套動作這么熟練,一看就是身經百戰,虧我之前還以為他是個正經人……我默默吐槽著,同時試圖盡快平息愈發強烈的欲.望。

「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我背到這里忘了下一句是什么,哽了一下換了篇文章:「海客談瀛洲,煙濤微茫信難求,越人語天姥,雲霞明滅或可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