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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趴在鍋沿上,昏昏欲睡,葯力在經脈里自由流淌,舒服的很,我昏迷的時候經脈被林謹源的力量修補,非但沒有遭受損傷,反倒與之前相比堅韌了許多。

我懶得再想這會不會對我造成什么不良影響了,什么林謹源都見鬼去吧,我只要守著那一畝三分地和廖池過好日子就成。常言用手挖了一點那坨屎黃色的糊狀物,遲疑了半天,最終伸出舌頭舔了舔,滿臉警惕。他咂咂嘴,在確認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後,松了口氣,而後放心大膽地吃了下去。

見常言這副生怕自己吃到什么不該吃的東西的模樣,小姑娘「切」了一聲,向葯湯里撒了些粉末,伸手把它們攪拌開,又在折疊梯上搭著的毛巾上擦了擦手:「現在把你全身所有的靈力釋放出來。」

常言乖乖照做,淡粉色的霧氣瞬間從他身體四周騰起,但其中隱隱約約帶著些黑氣,想必就是蟲豸往他身體里注入的毒素了,很快屋子里變得一片緋色,視線被阻擋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一切都透著股曖昧的氣息。

這小子以後追對象的時候肯定沾光……這樣想著我合上眼睛,耳邊是金檸跳下梯子的聲響,緊接著是書頁翻動發出的輕微響動。

我睡的很沉,所以當奇異快感沖上大腦時,近乎是驚醒過來。

浸泡著的葯水已然變成了渾濁的顏色,完美的阻隔了視線,常言在慢吞吞地吃那一桶葯物,金檸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眉目低垂,絲毫沒有發現異動。空氣中還透著濃重的粉紅,我難以置信地盯著平靜的液面發了會兒呆,最後悄咪咪地伸手往下身一摸。

好兄弟還半硬著,因為泡在水里,我不能確定自己剛才有沒有射出來。

但還未徹底消失的快感時刻提醒著我身體發生的變化,愣了一會兒,我往下沉了沉身子,讓葯水一直沒過下巴,陷入了沉思。

剛才我那是……在常言靈力的影響下做了春夢?

可我什么都不記得啊。

但我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射出來吧,難不成是這幾天被廖池挑撥的?

我擰著眉頭,想了老半天都沒能相處合理的解釋,只能為錯過的香艷場面惋惜地長嘆一聲。常言的那一鍋已經完全變成黑色的了,過了沒多久金檸抬起頭來,讓他出來洗了個澡。洗干凈身上的污濁,常言赤.裸趴在房間角落的單人床上,金檸從葯櫃的最頂上拿出一包銀針,點上蠟燭,將長針燒紅後一根根地往他身上扎。

隨著每一針的落下,剛開始常言還很配合地發出慘叫,在吃了金檸一記毫不客氣的爆栗後,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完全不疼,乖乖閉上了嘴。

之後金檸一直在常言身旁站著為他引出身體內部的毒素,我喝光她給的試管中的液體,自覺從鍋里爬出來洗澡去了。

我泡得手指頭都起皮了,避開背上的傷口快速沖了個澡,穿上衣服出來。常言依舊趴在床上,身上插滿了銀閃閃的長針,活像是只刺蝟,金檸端了個盆在旁邊,手里把玩著銀色刀具,似乎在准備給他放血。

沒有打擾他們,我一邊擦著頭發,催動陣法離開了治療室,張媽大概是去采購了,房子里一個人都沒有,烤好的蛋糕放在廚房台子上,我拿了一塊,吃著到處亂瞅。

別墅里大多數房間都是空閑的,平日里直接鎖上。我一連推了好幾扇門都沒有推開,很快就把房子逛了一遍,最後百無聊賴,決定去花園里看看。

路過金檸房間的時候我發現她房門沒鎖,門虛虛掩著,留了條約莫十厘米寬的縫隙,我沒啥興趣去看小姑娘的房間,便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

然而就在我經過的那一剎那,燦金色的光芒從門縫里射出,打在了我半邊身子上,純正無比的仙力浸入我的皮膚,讓我渾身刺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