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2(1 / 2)

討好的親吻下漸漸消退,隨之涌上的是刺骨的悲哀。

原來他……一直是這么想的嗎?

還是那天廖漣君的話也勾起了他不願面對的現實?

我吻在他敏感的耳根,廖池緊緊抱著我後背,難耐地動了下身子,呼吸紊亂起來。

「叫。」我解開他的腰帶,手伸進去。

廖池像小獸一般嗚咽一聲,隨即低低的呻.吟起來。

「明明能叫得這么好聽,為什么非要說那樣的話來氣我?」把他的褲子退到膝彎處,我開始安撫他。廖池輕微著發抖,輕聲道:「快要遲到了。」

我看了眼他手腕上的表,估摸了一下時間:「沒事,那我快一點。」

廖池的耳尖因為情.潮已然通紅,眉峰微皺,說不清是因為歡愉還是因為疼痛。雖然仍是氣的難受,可懲罰也就止步於此,我還在為今早廖池的身體狀況而擔心,又怎么能舍得火上澆油。

「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會那樣想。是我表現的還不夠愛你么?」

「不是。」廖池搖搖頭,我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暗自輕嘆一聲。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突然……突然就說出來了。」一聲喘息從他唇角溢出,他抬手遮住眼睛,喃喃道:「我沒想把這些告訴你的。」

不告訴我就把這些全部憋在心里,讓悲傷和自責悄然發酵,最後變成絕佳的養料喂養那愈來愈大的魘?我突然間明白了為什么在此之前無論如何試探,我感受到的廖池都是內心毫無陰暗面的了。

他大概是不知不覺中把所有的惡念全都拿去喂養了魘。

把那些從不敢說出口的痛苦和自我懷疑扔進了心中的「樹洞」,隨之獲得的解脫感和澄澈的享受讓他一次一次地這樣做。

一步一步地走進圈套。

是從十六歲那年嗎?我回想起廖漣君的話,突然康復的少年像是不曾經受過那些噩夢般的日子,變得溫潤而有禮只有每晚血淋淋的噩夢提醒著他

永遠不會結束。

無論如何拼了命的埋藏,都不會消失。

我抬起頭,靜靜看著身下被迫承.歡的男人。他水潤的薄唇微張,喘.息細碎,脆弱而美麗,就如同所有的防備所有的驕傲所有的強忍全都被我撕破,全然赤.裸的靈魂暴露在視線中。

我把他遮著眼的手扯下來,兩雙眼睛就這樣驀然對上。

他的愧疚惶恐和我的執拗無奈全都無處可遁。

「寶貝兒,我只愛你一個。」

所以請多些信心,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我。

這句話成了最後的稻草,廖池悶哼一聲,在我手中釋放出來。我不放過他臉上每一個微小卻十足動人的表情,最後俯身去一點點吻去他因為情.潮滲出的淚水,似是最虔誠的信徒。

扯了幾張紙巾給廖池仔細擦凈身子,我給他系上皮帶和西裝扣子,親了親他唇角,拉他起來。廖池輕喘著緩了一會兒,見再不行動就真的要遲到了,才打開車門。

他對著後視鏡理了理頭發和衣領,我檢查了一下袖子,確定沒有濺上什么不和諧的□□後,重新調了下領帶夾。

「百羽衣是北方領主,我對她沒有意思,甚至還有點怕她。」

廖池沒有理我,但我知道他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