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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池的手剛好切在我鼻梁上,他嘖了一聲,訕訕地放下手:「我還能再長,以後肯定比你高。」

「嗯,我二十一那會兒還長個呢。」我清楚就算十二年後三十歲的廖池也沒長過我,但還是順著他的毛捋。不過在這個世界里廖池從小得到的就是最好的照顧,營養充足,說不定能長得更高。

少年顯然高興了很多,我溫聲哄了他兩句,等到他回去時,小脾氣已經全都消了。

我關上門,臉上一直維持著的笑意迅速消失,面無表情地掃視四周,脫掉身上的這件襯衣,打著赤膊進衛生間洗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和廖池打的這個賭恰好是我來到幻境的目的,如果我能讓廖池不顧一切地愛上我,就能把他帶回去,如果不能,現實中他的就再也不會醒來,於是我也將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我長嘆口氣,來時金檸還說我可以盡力去凈化廖池被魔化的魂魄,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發現任何魔化的地方。

被魔化的魂魄會不會就是幻境中廖池心中的惡念呢?我一邊搓著衣服,一邊擰著眉頭思索,可我看小孩兒心眼挺好,除了小脾氣有點沖,沒有任何被侵蝕的症狀。

擰干水把衣服晾上,我躺在床上,打開電視,調了幾個台就沒了興致,三下五除二脫掉褲子,翻身睡覺。

自從立下賭約之後,我變本加厲,基本上每天都要瞧准機會親廖池一次,久而久之廖池似乎也習慣了。我要的就是這可怕的習慣,總有一天他會漸漸習慣我愈加深入的肢體接觸,就像日漸沉淪於我無微不至的細致關懷中一樣。

廖池的祖父有意培養他,讓他寫一份關於公司未來發展方向的策劃,廖池愁了好幾天,他要是對經商感興趣還好說,問題是人家一心想要學醫,對「作業」抗拒得很,就連查的資料都看不下去。

在我第一百三十二次聽到他嘆氣時,終於忍不住了,伸手敲了敲副駕駛的椅背:「行了啊你,有這么愁么?」

「我不想寫……完全不知道該扯什么。」廖池呼啦呼啦抖著手里的一沓紙,雙目無神地痛苦哀嚎,活像我高三時被成堆作業壓迫的頻臨崩潰的模樣:「為什么。為什么要對我這么殘忍?」

「生活就像一場強.奸,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躺下來好好享受。」我笑著打趣他:「可能你外公想借此磨練磨練你,讓你耐.操一點。」

「……你這人真粗俗。」廖池捏著紙左右扇著我的臉,輕的如同在給我撓癢癢:「哎,那天晚上你也算是強.奸吧。」

「胡說,明明是你讓我上的床。」我一身浩然正氣:「你情我願的事兒,別說的那么難聽。」

「我那是想讓你在下面!」廖池猛地提高音量:「誰讓你壓的我?」

「好啦,你不也是爽的一直不要不要地叫嗎?」我從他手里抽出資料,飛快看了兩行:「策劃不會寫的話……我幫你好了。」

「你還會這個?」廖池驚奇地挺直身子:「不會是騙我的吧。」

「我真會,我之前也是當過文秘的嘛。」我看完廖池復印的資料,以超前的意識和眼光點評道:「你這大方向沒找准,企業要想長久輝煌下去,研發肯定是要擺在首要位置上的,特別是南陵這樣的公司。這樣吧,今晚咱找個時間,我幫你把這玩意兒弄完。」

「真的?」廖池根本沒關注我提出的建議,滿腦子充斥著我可以幫他做作業的驚喜:「那今晚我就不去和堂哥他們喝酒了,你來我房間吧!」

「成。」我把資料還給他:「那咱現在還去球場嗎?」

「去,打完球回家吃飯,你要不要一起?」

顯然廖池是因為我幫他做作業才邀請我共進晚餐的,我心知肚明,笑了笑:「算了吧,桌上就你們一家人,加我一個外人多尷尬,我還是照常吃佣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