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5(1 / 2)

人的毅力睜開了眼,廖池已經穿好了衣服,正把手表扣在手腕上。

「寶貝兒……」

「閉嘴。」廖池面對鏡子整理著衣領,看了鏡子中的我一眼,在我同他對視的瞬間趕忙移開了目光:「我可受不起這稱呼,你趕緊去找那個姓廖的寶貝兒去吧。」

「不是。」我從床上爬起來飛速穿好衣服,急的連鞋都沒穿赤腳下地。在他身後站定,我伸出手想要搭他的肩膀,在到一記涼颼颼的眼刀後尷尬地頓在半空中。

迎著廖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把你趕出家門」的冷冽目光,我咽了口唾沫,決定再為自己解釋一下:「你聽我說,我昨天晚上說的都是真的,你在另一個時空的名字就叫做廖池,我是你的秘書,後來又成了你愛人,你之前不是問過我為什么這么熟練嗎?那是因為咱倆之前就做過無數次了……」

「說完了嗎?」廖池突然冷冷地打斷了我。

我話音一頓,生生憋住肚子里那一堆想要倒給他的話,乖巧地點點頭:「說完了。」

「說完了就趕緊下樓,我今天要去公司。」廖池說完轉身就走,留給我一個絕決的背影。我恨恨磨著牙,沖進衛生間簡單洗漱,下樓去吃早飯。

孟封夫婦在得知廖池的救命恩人還沒找到住處只能住賓館時,就熱情邀請我住在別墅里,我裝模作樣推辭了一陣,便暗喜著接受了好意。顯然孟封是想借機讓廖池同我交個朋友,畢竟「身懷絕技」的我所能所得可比司機和保鏢要多得多。

他大概永遠不會想到,我早就在他們都沒有發覺的到時候把廖池拐上了床。

去公司的路上廖池一句話都沒和我說,我惴惴不安地把他送到目的地,結果小孩兒下車的時候連個余光都沒賞給我,昨晚他做了噩夢往我懷里鑽的模樣仿佛是一場幻覺。

雖然心中郁卒的要命,但我知道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做錯事在先,根本沒什么立場去抱怨。和我相比,心里更難受的,一定還是廖池吧……

之後一連好幾天,我和廖池之間的交流詭異地簡略到「今天去哪兒」「帶我去xx」之類的公式化問答,肢體接觸更是近乎於無,就連我不小心碰到他手指都要忍受少年冰冷的目光。我憋得整個人噌噌冒火,同時在廖池面前努力把持著,不敢把一絲一毫的火氣發到他身上去。

我要是真敢對他發火,等待我的只有一個結局:直接gg。

隨著一天天的過去,我再也沉不住氣,著急起來。我冒著生命危險來這里是要刷好感度把他帶出幻境的,兩人卻一直搞冷戰是幾個意思?

不能這樣下去了,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尋思著一定要找機會好好和廖池和解,慎重考慮過後打算以他的噩夢作為突破口:自從那天我在床上「叫錯」名字後,廖池便陷入了夢魘之中,好幾次都在沉睡時被噩夢嚇醒。

我問過他兩次夢境的內容,但和我認真搞冷戰的少年完全不理會我。

雖然我並不能進入夢境,但好歹也是個食夢者,對夢境的了解比尋常人深刻的多,當個神棍解解夢總是應付得來的。

我做好了准備,甚至連要怎樣開場都在心里模擬了好幾遍,只求廖池不要聽到一半就甩手走人。我了解廖池,很多東西只要他聽進去了,就代表會仔細思考其中的合理性,如果他真的肯聽我解釋的話,我又一多半他會同我和好的把握。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焦灼等待著夜幕的降臨,好不容易捱過了晚飯,我正打算問廖池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起談談,廖池卻突然接到了朋友的電話,直接打斷了我叫我送他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