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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沉默了一瞬,說道:「嗯,這個臣也知道。」

景元終於轉頭看向將軍,直視著那雙有些犀利的眼睛問:「既然知道,你為何還要留在這里呢?」

將軍笑了:「殿下真想知道?」

景元不答,只是看著崔勤,一臉不想知道我干嘛問你的表情。

「那自然是為了近水樓台先得月啊!」將軍特別坦盪盪地說,「臣從不信那情不知所起的鬼話,情之一字,自然是日久天長處出來的。日久才能生情,從前在蘇哲跟前,臣是落了下乘,可既然他與殿下無意,那論起相處時日之久,自然是該著臣了!」

崔將軍說的認真,可太子殿下一點都不認同這番歪理:「哪有這樣排隊的?就不興天上掉下個美人同孤成了好事嘛?」

將軍思考了一下,很鄭重地說:「若是如此,太子殿下看上誰,臣便結果了誰,這樣便保險了吧!」

「你!」太子殿下怒了,出口就要痛罵,卻見剛才還一臉陰沉嚴肅的將軍突然笑了開來,又改口道,「你又戲耍我?」

崔將軍趕緊順毛開溜:「臣不敢戲耍殿下,殿下息怒。臣要說的也說完了,就不留在這里礙殿下的眼了,殿下早些休息吧!」說完,抬腿就溜,走得跟來得一樣快。

太子殿下當然不會留人,只好眼睜睜看著崔將軍離去的方向,一臉茫然。

崔將軍前腳走,埋了半天臉的傻狍子後腳就把腦袋抽了出來,甩了甩頭,輕快地走到太子跟前,一扭頭又鑽太子懷里了。

景元正滿腦門子官司,見到傻狍子過來,擰著它的小耳朵訓它:「你個慫包!他來就來了,你躲什么?光遮一個腦袋有什么用?那么白一個屁股還露在外頭呢,誰看不到你啊?」

傻狍子一揚脖子救出了自己的耳朵,撲棱了兩下,一臉懵懂地看著太子殿下。

殿下同它對視片刻,突然又開口道:「你說這算什么?」話音剛落,太子殿下又自嘲了一句:「我同你說這個干什么?你又聽不懂,傻狍子一個……」

小狍子尾巴啪啪地拍了兩下屁股,並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被人罵慫又罵傻,只覺得這些兩只腳走路的東西都奇奇怪怪、神神叨叨的!

第17章

第三日春獵,崔將軍、太子殿下和蘇公子都沒再認認真真去奪那魁首,最終拔得頭籌的是兵部侍郎的長子。

每年春秋兩季狩獵,魁首都能得著頭,這頭也是固定的,一把三石硬弓。這弓的式樣平平無奇,也不貴重,卻是天大的榮耀,因為這把弓仿得可是太祖皇帝慣用的那把,真貨供在泰佑殿呢!

景元原就認得兵部侍郎佟斌,見了佟公子,倒覺得頗有其父風姿,假以時日也能長成一個鐵骨錚錚的好男兒,故而格外誇贊了幾句。不曾想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崔將軍倒鬧起了小心眼。

春獵結束拔營回京,太子殿下回去的路上心情可比來時輕松多了,好歹有個著落了。雖然有所失,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有所得,只是這一得一失之間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太子回了京,入宮面聖,他的皇帝老爹對太子這趟差事大體也是滿意的,加之身體大好,自然心情也好,拉著兒子說了會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