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許芥川慈郎來回上下學並沒有車來接。
想到這里,跡部打算告訴慈郎,自己送他回家。
然而,當跡部轉過頭的時候,除了那個熟悉不已的藍色腦袋,根本就沒有見到那個溫暖的橘色。
「芥川慈郎到哪里去了,忍足?」
跡部向忍足問道,似乎他應該理所當然知道答案。
不要用這種我犯了什么大錯,沒有看住芥川慈郎的眼神看著我好不好啊,跡部!
忍足的心里不停地吐糟著
我可不是芥川慈郎的保姆啊!
但是忍足的性格畢竟不如跡部這般隨心所欲,所以即使心里是那么想的,說出口的話卻還是回答了跡部的問題:
「在那邊。」
忍足的手向場邊一指:
「監督離開後他就跑過去了。」
順著忍足的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即使是跡部,嘴角也忍不住微微抽了抽
那個側著身子躺在長椅上的少年,不是自己在找的芥川慈郎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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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昨天晚上熬夜沒睡覺嗎?」
跡部實在是不理解,一個人怎么會嗜睡到這種地步:
「白天他就一直在睡,我們比賽的時候他在看台上睡,現在又跑到長椅上睡……」
跡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對慈郎產生敬佩之情:
「那么吵雜的環境,芥川慈郎到底是怎么睡著的?而且在外面就這么誰,也不怕凍感冒嗎?」
說著,跡部一邊向下脫運動服的外套,一邊向慈郎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跡部。」
本來忍足也是對慈郎的嗜睡感到無語,但是在跡部說完之後,他卻隱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第八十二章到底誰像女人?
畢竟家里是開醫院的,耳濡目染之下,忍足不能說自己有多么高深的醫術,對簡單的病理倒是多少知道一點。
就算昨天晚上一個晚上沒睡,以他們現在這么年輕的身體來說,也不用睡那么長時間來補充能量。
尤其慈郎清醒的時候臉上絲毫沒有困頓或者疲乏的樣子,那么他的嗜睡似乎就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等什么?」
對於忍足的阻攔,跡部有點不耐:
「等到他感冒嗎?」
「沒事了,你過去吧。」
忍足想要說慈郎的嗜睡可能有點問題,不過現在說顯然不是什么好時機,正如跡部所說,這個季節一直在外面睡覺的話,真的很有可能會凍感冒的。
尤其慈郎剛剛還經歷了一場比賽,即使他好像根本就沒有出什么汗。
而且,自己還可以過去好好觀察一下他,如果芥川慈郎真的是生病的話,自己應該可以看得出來。
「你是女人嗎?嗦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