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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這才想起慈郎的簡歷上寫著,他可是日本唯一一個小學生風紀委員長,從六歲到現在,確實戴了很多年了。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慈郎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讓人一看就困得不得了的樣子。

慈郎的樣子讓跡部心里一顫,不久前的疑問再次浮上了心頭

一個人怎么可能嗜睡到這種程度?

「忍足,你不是約了個長腿美女約會嗎?現在還不走,不怕美女等著急了嗎?」

跡部的視線從忍足臉上掃過,很是自然地提醒道。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約過哪個美女?

忍足眼鏡上白光一閃

還有,跡部什么時候關心過我的戀情了?他不是向來看不上自己的作風嗎?平時不冷嘲熱諷一番就夠好了,還會好心地提醒自己?

注意到跡部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地瞄向慈郎,忍足心底了然,雖然很想要看熱鬧,不過那也得自己有命在不是嗎?

事情要適可而止,把跡部弄惱羞成怒可就得不償失了!

「啊拉,如果跡部不提的話我還真是給忘記了。」

忍足一副感激的樣子看著跡部:

「讓美女等待可是一種罪過呢!」

說完,忍足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向外走去:

「拜拜,我先走了。」

忍足走後,辦公室里就只剩下慈郎和跡部,其他學生會的成員在跡部跟慈郎說話的時候都已經走光了。

夕陽的余光從窗戶里射進來,照在窗邊的慈郎身上,為他的周身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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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走了。」

見到跡部沒有離開的意思,慈郎也准備走了,反正冰帝離他家也沒有多遠,沒必要非要等跡部讓他送。

「等一下。」

還沒等慈郎站起來,跡部就出聲阻止道,聲音里不自覺地流露出了一絲急切。

「還有什么事情要跟我交代嗎?」

慈郎皺了皺眉,倒是依言沒有動。

畢竟現在跡部是學生會會長,算是他的頂頭上司,慈郎以為他還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要單獨跟自己交代,所以也沒有多想。

雖然平時總是一有時間就睡過去,但是關鍵時刻慈郎還是很有數的。

「你的身體到底是怎么回事?」

跡部不喜歡那種迂回的說話方式,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和擔憂:

「別跟本大爺說是晚上沒睡好,一個人就散天天熬夜也不會嗜睡到這種程度!」

怕慈郎敷衍自己,跡部一句話就堵死了慈郎的後路。

剛要說出口的借口就這么被跡部直接堵死了,慈郎垂下眼簾,想著要不要對他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