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的錢,似乎如果雲雀給錢的話他就要哭出來一樣!
當然,雲雀壓根也沒有給錢的念頭,從頭到尾連錢包都沒有拿出來過。
慈郎甚至懷疑,雲雀的身上到底有沒有錢包這種東西的存在!
不,也是是有的,否則他的保護要放到哪里去?
是的,慈郎再次見識到了雲雀在並盛的威懾力,隨便走進一家商店,店主看著他的眼神都是帶著恐懼的。
話說雲雀恭彌,你保護的范圍到底有多廣?
拿著那個不知道該說是敲詐來的還是別人送的手機,慈郎的心情有點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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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騰下來,當慈郎把雲雀送回醫院時,已經臨近中午了,看著護士帶著掩飾不住的恐懼,小心翼翼地給雲雀打上點滴,慈郎對此情況已經適應良好,不再感到驚訝了。
「明天早上不要讓我在學校門口見到你,雲雀恭彌。」
慈郎對雲雀警告道。
雲雀挑了挑眉,既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但是他的不說話其實已經表示默許了。
人也送回醫院了,該吩咐的話也說完了,慈郎准備離開。
但是,當慈郎走到門口,抬起的手都碰到門把手了,他的腳步卻停了下來,猶豫了那么一下之後,慈郎還是回過頭來望向雲雀:
「你住院有人來照顧你嗎?」
現在已經中午了,可是病房里面除了即將離開的自己,就只有半躺在病床上的雲雀了。
他受了那么重的傷,難道家里人都不知道,或者根本就不關心嗎?
雖然外表冷冰冰的,但是慈郎的內心卻總是不自覺地關心他人,尤其跟雲雀也算是認識不短時間了,對他自然又多了一分關注。
「你覺得我虛弱到需要人照顧嗎?」
雲雀不在意地道,但是這話里的意思卻也表達地很清楚了,正如慈郎所擔心地那樣,確實沒有人在醫院照顧雲雀。
別看雲雀能走能行的甚至還有力氣去咬殺別人,實際上他身上的傷真的很重,自然是行動越少越好。
慈郎沒有回答,只是那么定定地望著雲雀,直到最後雲雀再次妥協:
「我會打電話給草壁。」
草壁,並盛副風紀委員長,並不是雲雀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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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慈郎暗自吐了一口氣,果然,雲雀跟他的家人之間確實有些問題。
慈郎跟雲雀的交情並沒有到交心的程度,也沒到可以互相交代各自家庭情況的程度,所以慈郎並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把頭轉了回去,推開病房門:
「我給你買點吃的送回來。」
「嘩啦……」
病房門被關上了,雲雀注視著那扇慈郎剛剛離開的方向,久久沒有移開視線。
「芥川慈郎,你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真的有人會毫無理由地對另外一個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