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因此才讓雲雀有地方可坐。
看著坐在椅子上等著自己解釋,好像在聽屬下匯報工作的老板一樣的雲雀,即使性格溫和如迪諾,臉上的苦笑也不自覺地深了幾分。
向來都是在坐在那個位置上聽屬下的匯報,現在位置調換了一下,說起來還真有幾分不自在啊!
幸好迪諾很會調節自己的情緒,苦笑也就是一閃而逝,很快他就擺正了臉色,開始向雲雀解釋起來。
至於慈郎這個觀眾,迪諾並沒有趕他出去,即使對於彭格列來說,他只算是一個徹底的外人。
但是當時里包恩特意吩咐對於慈郎並不用保密,所以迪諾只能認為里包恩肯定是有某種計劃,或者說對芥川慈郎有某種謀劃。
不過,這個少年是那么好算計的嗎?
雖然慈郎看起來只是冷漠,沒有雲雀那樣冷酷,但是莫名的迪諾就覺得,恐怕他會比雲雀恭彌更加不好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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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郎可不管迪諾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對於他放在自己身上那復雜的眼神也完全當做沒看到。
里包恩都對慈郎沒辦法,難道慈郎還會警惕他的學生嗎?
學著雲雀的樣子在自己習慣休息的沙發上坐下來,慈郎的姿勢比雲雀更加悠閑自在,甚至連眼睛都半眯了起來,似乎隨時都准備好入睡一樣。
看著眼前一個比一個囂張的兩個少年,迪諾忽然覺得自己的額頭有點疼。
本來迪諾覺得在阿綱家里住的那堆人性格就已經夠奇特的了,沒想到真正難搞的原來在這里!
老師,你到底給我一個什么樣的任務啊!
這一刻,迪諾心底淚流滿面。
「咳咳……」
幾秒鍾的沉默換來的是雲雀不善的眼神跟慈郎完全閉上的雙眼,苦笑的迪諾只能干咳兩聲,表示一下存在感,然後開始敘述。
從彭格列家族在意大利的地位到阿綱這個十代目的重要性,從彭格列暗殺部隊的成員情況到他們到日本的目的。
當然,重中之重迪諾所說的,還是彭格列指環的意義和不久之後即將到來那場大戰的必要性。
沒想到的是,直到聽完之後慈郎的眼睛也沒有掙開,而雲雀也靠著椅背半閉著眼,一點都不感興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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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給點反應好不好!
迪諾委屈地想哭。
就算自己不了解的那個芥川慈郎沒反應就罷了,反正自己的目標又不是他,但是雲雀恭彌也不說話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對戰斗很狂熱嗎?都能追著自己這個以前不認識的人打那么長時間,聽到一群從意大利來的強敵即將到來,難道他就真的一點都不心動嗎?
到了這個時候,向來信任里包恩的迪諾忽然對自己能不能完成任務感到懷疑了。
主要是雲雀的性格太多變了,根本就無法掌控!
「彭格列暗殺部隊真的很強,跟他們戰斗你不會失望的,恭彌!」
沒辦法之下,迪諾索性采取了耍賴的方式,利用自己的速度迅速移動到雲雀面前,硬把指環塞到他手上,然後在雲雀再次把指環扔掉之前快速開門離開,辦公室里只留下裊裊的余音:
「上午就到這里了,下午我再來找你訓練,恭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