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眼神立刻充滿了擔憂。
「我說過了,我只是知道他們的身份,跟他們並沒有任何接觸。」
同伴們的關心讓慈郎心底一暖,臉上的神色都柔和了幾分。
那只是今天之前,並不表示以後跟他們沒有接觸。
當然,後面那句話慈郎只是在心底默念,是不可能說出來徒增同伴們的擔憂的。
有個受傷的跡部已經夠讓他們操心的了。
「沒有接觸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們是黑.手黨的?」
忍足步步緊逼,顯然,他對慈郎的回答並不滿意。
在見識過金發少年毫不猶豫打傷跡部的事情之後,他已經充分認識到了意大利黑手黨的危險,自然不希望慈郎跟他們有任何的交集。
「我認識的一個人跟意大利黑.手黨家族有著生意往來,然後通過他知道了一些意大利黑.手黨家族的事情。」
慈郎避重就輕地道,他口中認識的人自然是里包恩,至於里包恩是不是告訴他很多黑.手黨家族的事情……
只要里包恩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
「真的?」
忍足追問道。
「嗯。」
慈郎點了點頭。
定定地凝視著慈郎的臉,最後忍足不得不頹然地放棄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他到底在說實話還是謊話。
主要是慈郎的表情和眼神實在是太平穩了,什么波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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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意大利黑.手黨做生意的,也不是什么正經人吧!」
岳人可沒想那么多,只是單純地喊出了自己的意見:
「那種危險的家伙你還是離遠一點的好,慈郎!」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岳人,在跡部當著自己的面受傷,自己卻連凶手的動作都看不清的時候,也知道害怕了。
自己的朋友已經有一個受傷了,岳人自然不希望再有第二個。
「啊,我會注意的。」
慈郎肯定的回答讓岳人滿意了,又絮絮叨叨一堆關心的話,慈郎只是不停地點著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然而跟單純的岳人不同,忍足注意到了,慈郎的回答是「會注意」,而不是「會離開」,也就是說,實際上慈郎並沒有真正表示要遠離那個他們並不認識的危險人物。
慈郎為什么要跟那枚危險的人物打交道?還有,他是什么時候認識那樣的人的?是在冰帝的時候,還是離開冰帝到並盛之後?
忍足想得很多,卻並沒有把自己的猜測和疑問說出口,慈郎不是自己單純的搭檔,他很成熟也很有主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其他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改變他的想法。
而冰帝唯一那個說話對慈郎有點用的,能夠影響到慈郎的,此時卻躺在手術台上!
想到跡部,忍足的心又沉重了幾分
不是說沒有生命危險嗎?為什么進手術室那么長時間還沒出來?不會出現什么意外吧?
沉穩如忍足,事關好友,也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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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忍足越來越擔心、心里越來越浮躁的時候,手術室上方的紅燈終於滅了,護士推著病床走了出來。
「爸爸,跡部的傷勢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