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卻反問道。
「呃……」
沒想到雲雀會問出這個問題的慈郎稍微呆了那么一下,有點後悔自己的嘴快了,有心不回答吧,看雲雀的表情卻一點都不像會放棄的樣子。
「就跟你知道我家的地址一樣,我也知道你住的地方很奇怪嗎?」
沒辦法之下,慈郎只能選擇跟雲雀一樣,用反問來取代回答。
「這不一樣。」
沒成想雲雀一點都沒有被慈郎糊弄的樣子:
「你家的住址清楚地寫在你在學校的檔案上,而我的,卻並沒有。」
是在,這才是慈郎不好回答的主要原因,雲雀家的住址,整個學校恐怕除了他自己之外,也就只有副風紀委員長草壁才有可能知道了。
畢竟,雲雀的仇人確實不少,就算是戰斗狂的雲雀,恐怕也不希望他們打擾到自己晚上休息的時間。
雲雀的語氣很平穩,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看了只有班主任老師才能看的,學生的檔案而有一絲不好意思。
或者說,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雲雀已經把並盛看成是自己的東西了,當然也包括了里面的學生。
所以,對於自己去看慈郎私人資料的事情,雲雀一點都沒有覺得心虛。
雲雀的所作所為,就是標准的只准荊州放火不准百姓點燈。
看雲雀那副如果你不給我一個答案,那么今天咱倆就哪兒都別去的架勢,慈郎心底暗自嘆了口氣,在再次暗悔了一下自己的嘴快之後,決定實話實說。
「好吧,我承認曾經跟蹤過你,然後就知道你家的住址。」
其實慈郎之所以那么做,源於某天的心血來潮,畢竟田家族的守護者們,就算是六道骸,對他的過去也交代地很清楚,只有雲雀,別看他天天跟阿綱在同一所學校上學,但是別說他的過去,連年齡都是一個謎。
所以,慈郎難得的好奇心之下,就客串了一把跟蹤狂,弄到了雲雀家的住址。
這對慈郎來說真沒什么難的,畢竟以他能力的特點,跟蹤什么的不要太合適啊!
現在當著事主的面承認,就算是經歷過那么多事情,心境沉穩如慈郎,也難產生了一絲赧然。
慈郎甚至已經做了決定,如果雲雀因此而暴走的話,自己就讓他打幾下發.泄一下怒火好了,反正自己的恢復能力很強。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再次顛覆了慈郎對雲雀的認識,讓本來覺得自己已經有些了解雲雀的慈郎對自己的認知產生了懷疑。
「哇哦,跟蹤嗎……」
雲雀不但沒有暴走,反而很感興趣似的問了慈郎一個問題:
「是你自己做的還是派人做的?」
看雲雀那比平時稍稍亮一點的黑眸,好像這個問題才是他真正關心的。
慈郎不知道雲雀到底是怎么想的,卻還是老實地給了答案:
「是我自己。」
承認這一點,再次讓慈郎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
「我並不覺得我的部下能夠躲過你探查,然後順利跟蹤你,雲雀。」
就算他們很多都是各國特種部隊的退役成員。
最後這句話,慈郎並沒有說出口。
「你沒有把地址告訴其他人?」
雲雀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