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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磕巴巴地念出了雲雀的名字,本來心里還抱著萬分之一慈郎是在吹牛這個念想的長谷川,在見到那個黑發少年進門的一瞬間,就完全絕望了。

「哇哦,竟然有人敢打著我的名號到處保護,真是大膽啊!」

雲雀的視線從慈郎的臉上掃過,落在了長谷川三人的身上。

「請饒……饒了我吧……雲雀君!」

長谷川一臉哀求地仰望著一臉冰冷的雲雀,乞求著他能夠手下留情:

「我……我可以把我們這段日子以來到的所有錢都給您,所以請您高抬貴手,就當我們是一個屁,就這么把我們給放了吧!」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長谷川實在是連臉都不要了。

而長谷川的無恥沒下線自然讓吧自尊看得無比重要的青學少年們一陣驚訝,實在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那么不要臉的人存在。

可是對於長谷川的兩個小弟來說,自家老大的做法卻再准確不過了,那兩個家伙更是努力地爬著跪到了雲雀的腳邊,似乎這個時候雲雀讓他們倆舔自己的鞋子,那兩個人也絕對不會猶豫地照做不誤的!

「還是霸氣外露啊,雲雀!」

看到這一幕,慈郎覺得很是有趣,不禁打趣雲雀道,當然,慈郎那張面無標的臉上仍然看不出多少開玩笑的神情就是了。

「而你也還是那么喜歡群聚!」

慈郎的聲音讓雲雀暫時沒去管跪在自己腳邊的幾人,而是把視線在慈郎還有他身邊的青學眾人臉上掃了一圈,眼底的不屑跟冷意更是毫不掩飾,讓除了慈郎之外的所有人齊齊地打了個冷顫,忽然對眼神可以殺人這句話有了更深的認識。

「你真的覺得我不會咬殺你嗎,芥川慈郎?!」

雲雀雙手握著浮萍拐舉在腰側,望著慈郎一副蠢蠢欲動的架勢。

見到慈郎打電話喊來的人還沒對長谷川三人怎么樣,卻突然反過來要對慈郎動手了,青學眾人雖然仍然對雲雀很是忌諱,卻還是義無反顧地又向慈郎的身邊靠近了一點,其中的意味不言可喻。

尤其是龍馬跟手冢,更是悄悄向前邁了幾步,隱隱有把慈郎擋在身後的架勢。

河村爸爸更是干脆,仔細看他的右手就會發現,在他掌下的,赫然是一個燒酒瓶子!

眾人的反應確實讓慈郎有點感動,畢竟在多少知道雲雀有多么危險的情況下,除了龍馬跟手冢,其他那些跟自己並不是特別熟悉的人也選擇了站在自己這一邊,跟自己共同對敵。

但是感動的同時慈郎也有些哭笑不得

難道雲雀跟跡部是失散的兄弟不成?為什么這兩個人的一舉一動,總會讓人不知不覺地誤解?

是不是被人認定是壞人,才是雲雀跟跡部的畢生追求?

「不要開玩笑了,雲雀。」

一邊用巧勁把擋在自己身前的龍馬跟手冢撥到旁邊,慈郎一邊對雲雀道:

「一點氣勢都沒有,哪里看起來像是真的要咬殺我?」

一點氣勢都沒有?

所有聽到慈郎所說之話的人,除了雲雀這個正主之外,都不約而同地用著一種非常詭異的眼神望著一臉淡定說出這句話的慈郎

就算只是站在慈郎旁邊的自己都有一種被凍住、渾身僵硬的感覺,直接承受這股冷意的慈郎竟然還說什么沒有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