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感覺到了慈郎身上那屬於強者的氣息,所以向來用拳頭說話的亞久津難得的沒有直接動手,反而向慈郎質問起來。
「你剛剛抓著我朋友的衣領這個理由夠了嗎?」
慈郎沒有直接點出他朋友的名字,但是他這種說法恐怕除了白痴之外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而那個成為導火索的龍馬更是眼睛亮了亮,望著慈郎的眼神滿是感動和崇拜。
當然,跡部一如既往的不爽就是了,不過在不爽的同時跡部的想法還和在場的所有人都不一樣,他總覺得慈郎並不是單純因為龍馬的事情才用網球打亞久津的。
事實再次證明了跡部的洞察力真是過人,就在上一個理由說完之後,慈郎緊跟著又來了一句:
「如果這個理由還不夠的話,再加上你敲詐勒索冰帝學生夠不夠?
區區在下正是冰帝風紀委員長,維持學校治安、保證學生的安全是我的職責。」
而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慈郎今天穿的並不是運動服,而是冰帝的校服,而且印有「風紀委員長」的袖標端端正正地被別在他的袖子上,很是顯眼。
「亞久津學長從來不到學校里面去保護的!」
剛剛被亞久津甩出去的壇太一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跑了回來,聽了慈郎的話之後他眼底顯示閃過一抹愧疚,然後又突然好想想起了什么一樣沖著慈郎解釋著。
只是壇太一的聲音不大就是了,不是因為他本身的嗓門不夠高,而是覺得自家的學長保護這件事本身就是錯誤的。
只是因為對方是自己崇拜的學長,所以壇太一才為他辯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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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
可惜壇太一的好意亞久津完全沒有感受到,或者說感受到了卻根本就不想要接受:
「我不用你這么一個小鬼來替我說話!」
說是這么說的,但是亞久津望著壇太一和其他人時的眼神明顯不一樣,只是亞久津太會掩飾,而壇太一又過於粗心,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罷了。
慈郎今天的目標本來就是亞久津,所以根本就沒在意壇太一的話,不過還是給了他一個面子,對他的話稍稍「解釋」了一下:
「誰規定離開學校之後風紀委員長的職責就結束了?」
慈郎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讓所有聽到的人同時靜了下來。
「只要是冰帝的學生,在學校也好,在校外也好,誰都不能欺負!」
擲地有聲的話引起了幾乎所有人心底的震動
為什么我不是冰帝的學生?
有一個如此護短的風紀委員長,冰帝學生真是幸福啊!
望著慈郎那面無表情,卻顯得無比鄭重的臉,好多人心底多多少少對冰帝的學生產生了一絲嫉妒。
要知道,可不是所有學校的風紀委員長都如此維護學生的,或者說,幾乎所有學校的風紀委員長都很不得民心,因為在學生的眼里,他們就是老師跟學校的走狗,只要自己犯一點錯誤被他們抓到,那么等待著自己的絕對就是來自於學校、來自於風紀委員會的懲罰!
偏頭看了眼身邊挺直著身軀面對所有人各種視線的慈郎,跡部的眼底閃過驕傲
這就是冰帝的風紀委員長,這就是本大爺的摯友,芥川慈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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