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然後了,草壁只覺得眼前熟悉的金屬光澤一閃,然後自己就成了空中飛人,狠狠地撞到了後面的牆上,引得整個屋子都震了震,由此可見某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要知道因為某人強悍的戰斗力和破壞力,風紀集團的建築物都特意建的堅固無比,沒見剛剛慈郎和雲雀打斗地那么狠牆都沒事嗎?
可是剛剛那一下草壁卻差點給牆壁弄出一個人形空心裝飾!
草壁暈了好幾秒之後才恢復了意識,接著就感覺到了已經闊別了好多年,仿佛被一輛重型卡車從身上碾過去一樣的劇痛。
如果是十年前的自己,剛剛那一下絕對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瞬間意識到這一點的草壁驚駭地望了那邊仍然冒著冷氣的雲雀一眼
委員長是計算出十年後自己的戰斗力所以才給了自己那么強的一擊,還是……
草壁不敢也不願意去想後一種可能,那種念頭只在他的腦海里存在了不到一秒鍾就被草壁狠狠地掃掉了,繼續忠心於自家的boss。
能夠在雲雀的身邊待那么久,忠心和能干是一回事兒,草壁的腦袋肯定也是不差的,聯系到十年後自家委員長和那位大人的關系,再回憶一下自己剛剛看到的……
草壁瞬間一腦門的冷汗,十分慶幸自己還活著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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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員長,我……」
草壁想要向雲雀解釋自己不是故意的,可是因為角度的原因,他一抬眼,映入眼簾的就是和剛剛視線所及差不多白皙的胸膛。
完了……
草壁臉一白,這一刻連死的心都有了,自己也不是什么笨人,怎么就在同一個坑里摔倒兩次呢?
再然後……
沒有再然後了,草壁只見到一個拳頭在自己面前放大、放大、再放大,接著胸口一陣劇痛,再次失去了意識。
失去意識之前草壁心底最後的念頭是
十年前的恭先生和那位大人之間似乎還沒有那種關系,為什么自己還是被打了?
「為什么打副委員長?」
眼睛瞄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草壁,雲雀望著慈郎,眼底似有深意。
「就和你打他的理由一樣。」
慈郎看了雲雀一眼,又看了看自己剛剛行凶的拳頭,眼底的疑惑一閃而逝,似乎也不明白剛剛為什么在注意到草壁的視線落到哪里之後,想都沒想就一拳先干過去了。
所以面對著雲雀的問題,連自己都沒想清楚的慈郎條件反射地就給了他那么一個回答。
然而,低頭看著自己拳頭的慈郎沒有注意到,聽了他的回答之後雲雀的嘴角竟然向上勾起了一個可以稱之為愉悅的弧度,就連周身的溫度都上升了不止一度。
還沒等慈郎想明白什么草壁就已經再次醒過來了,畢竟慈郎不是濫殺無辜的性格,並沒有對草壁下狠手。
這一次醒過來之後的草壁可聰明多了,他一邊強忍著渾身上下,尤其是胸口那里的劇痛,一邊默默地拾著客廳,同時努力地把視線放在屋里兩個少年之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