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霍珩聽見她氣息不穩還大力拍胸口。
閔鶴媛哦一聲,「外面沒人,大家都去吃飯了應該,我來給你擦背。」
說著拿了干凈帕子走了進來。
被周繼蕭剛才無聲威脅了以後,她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還是和霍珩在一起最安全。
霍珩擰眉,「稍等。」
他抬手撈過旁邊放花瓣的木籃子,把剩下的花瓣全部撒了進來。先前他把閔鶴媛泡進去的花瓣都撈了出去,早知道就不做無用功了。
「好了嗎?」
閔鶴媛問。
「可以了。」
霍珩順手又把花瓣撥拉的自然了些。
「沒想到你你你好這口兒啊。」
閔鶴媛看著滿盆漂浮著的花瓣,吃了一個大驚,忍不住就哈哈哈笑起來。
霍珩面皮動了動,咬牙,「我好這一口?」
他斜了一眼閔鶴媛,「要是沒有花兒的話你能看到的就不只是我的上半身了,要不要我把花兒都清理了?」
他說著,捏起邊緣的花瓣,握在手中。
閔鶴媛一下子就想通了,頓時鬧了個大臉紅,「啊你在說什么呢聽不懂聽不懂,澡巾給我。」
霍珩笑一聲,把澡巾遞給她,放松舒適的坐在水中,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
閔鶴媛的手指戳了戳他結實的後背,看著硬邦邦的,戳上去微微帶點彈力。
霍珩眉毛一挑,終究沒有吭聲。
閔鶴媛小小研究了一下,然後細心的幫他擦背,早晨的葯膏已經吸,上樓有攏的趨勢。
冷不丁霍珩問她,「剛出去碰見誰了?」
「啊?你怎么知道?」
她愣一下,顯得有些垂頭喪氣,「就周繼蕭啊。他好恐怖的有沒有?他當著我面兒燒我袖子,那意思不就是讓我當心他下次要捏死我嘛……」
霍珩聽她這語氣就想笑,他也確實笑了出來,「所以以後你得跟牢我,有我在你就是安全的,但你萬一跑到我看不見范圍了,你就確實很危險了。」
「可我是堂堂公主啊!!!」
閔鶴媛終於想起來了自己的身份,「他們就是懷疑也不應該直接動手啊,難道不需要搜集證據去告御狀么?」
霍珩偏過頭來看她撅著嘴絮絮叨叨,於是點破了一個嚴肅又殘酷的真相。
「那是下一步的事情。」
「下一步?你知道?」閔鶴媛驚奇了,眨著眼睛問他,「那他們這一步要做什么?」
「這一步,」
霍珩微微一笑,「太孫殿下肯定是要你我死在這外面的,尤其是你,只要你死了,你是真是假都無所謂了,也沒有人能跟他爭皇儲的位置,你父親的不納側妃,唯一的侍妾位份太低,孩子又太小。不過小與不小,你哥哥也遲早容不下他。」
閔家人不提政事,皇家的八卦更不可能說道,閔鶴媛也是才知道原來太子姑父和別的女人還生了個小兒子。
這么一聽蘇靖宇簡直就是禽獸啊禽獸,不不不,重點先放回來,重要的是霍珩說蘇靖宇現在就要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