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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守義看著她因好奇而睜大的雙眼,圓溜溜的,眼瞳漆黑,顯得天真而誠懇,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阿殊說的對」。

支老夫人敲了敲桌子,「都快吃飯,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我老太婆聽的頭都疼了」。

正說著,就有小廝來報,宮里來人了,卻是皇後娘娘的賞賜送來了,支老夫人不得帶著府中眾人謝了賞。

不一會,宇文貴妃也派人送了賞賜,卻是一對碧璽石的佛珠手串,並兩匣子折絹絲織宮花,四匹貢緞。

看似比皇後賞的少了一只赤金項圈,兩匹貢緞,那對碧璽石手串拿在手里便如掬了一汪春水,碧色清而透,如水流動。

單是這對手串,便比皇後賞賜的加在一起都要珍貴。

舒氏冷笑了一聲,囑咐葉青殊好了,又對支其華道,「只怕一會定國侯就該帶著宇文瑋來賠禮了,你陪著你姑父去會會」。

「兒子省的」。

支老夫人憤憤,「還讓不讓人好好吃早飯了!」

葉青殊噗嗤笑出聲來,攬著支老夫人的胳膊道,「待客那是男人的事,我們**繼續吃早飯去,那定國侯和宇文瑋膽敢出什么幺蛾子,表哥不會放過他們的,不用您操心!」

支老夫人笑眯眯點頭,又囑咐支其華道,「華哥兒,殺人不過頭點地,定國侯府既然已經低頭了,不要咄咄逼人,留人一線就是留自己一線,只也不能太軟弱了叫人家瞧不起」。

支其華笑著點頭,「孫兒明白,您**和母親、姑母一起用早膳去,孫兒保證將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

支老夫人這才放心的扶著支氏和葉青殊的手走了,葉守義目送著一群女人的背影遠去,長長嘆了口氣。

「姑父這是怎么了?」

「過剛易折,阿殊這性子」葉守義又長長嘆了口氣,那宇文瑋不過是言辭上散漫了些,阿殊便將事情鬧到如此地步。

他也不過就是不慎讓方姨娘鑽了空子,她便敢那般,只差當面責罵了,這樣的性子,說是睚眥必報也不為過。

「阿殊自小與你最好,你閑來多教教她」。

支其華也嘆了口氣,只點了點頭,卻也沒多說什么,兩人便默契的轉開了話題,說起了即將到來的定國侯。

……

……

一直到快晌午,葉守義二人才送走了宇文瑋父子,又回到榮安堂陪支老夫人用飯,支老夫人問起情況。

支其華開口道,「定國侯態度極是誠懇,宇文瑋卻有憤憤不平之意,且宇文小姐也受了責罰,如果他們誠心賠禮,定國侯夫人也當前來才是」。

支老夫人不在意哼了哼,「不過仗著宇文貴妃得意了兩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防著點就罷了,不必多理會」。

「孫兒省的」。

049各自煩擾

定國侯府的話題便到此為止,眾人又說起了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