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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吐出寧王之事,所以太子被訓斥禁足,可以說是直接加速了太子被廢,寧王只作壁上觀,便掃清了太子這個最大的障礙。

所以葉青殊嘴里雖那般對葉青靈說,心里卻早已認定了是寧王設下的圈套,既傷了太子根本,也讓葉守義和支國公府堅定的站到了太子的對立面。

就算不是寧王親自動的手,也是他身邊的人,畢竟不是人人能在東宮動手腳的。

這輩子,葉青靈被葉青殊救了回來,沒有受到真正的傷害,又在葉青殊的勸告下,將寧王扯了出來,所以太子被訓斥,寧王也沒能討的了好。

那么,事情到底是寧王或寧王身邊的人對葉青靈的性子及對寧王的感情估計錯誤,還是另有黑手?將太子和寧王全都算計了進去?

葉青殊突然有點不確定了,如果只是小姑娘之間的爭風吃醋,如那個宇文璇,她自信能搞定。

但涉及到太子,涉及到朝堂,便遠遠超出了她的認知范圍,她所知道的,所了解的,僅僅是葉青程茶余飯後和她說的只言片語,她聽的還不認真!

她這些天明明派人十二個時辰盯著寧王府,得到消息卻還是比支其華晚,女子在內宅之中到底不便。

葉青靈突然就有些迫切,迫切的想再見到葉青程,見到那個保護了她一輩子,也替她扛了一輩子的十七哥。

「阿殊想起了誰?」

葉青殊怔了怔,沉默了片刻,知道自己若是說謊,定然瞞不過支其華,遂半真半假道,「我在想,父親再厲害再被世人稱贊,我與長姐也還缺一個兄長,一個血脈至親的哥哥」。

支其華挑眉,「難道表哥竟不是阿殊血脈至親的哥哥?」

可你終究是表哥,而不是哥哥,甚至再過兩年,我想見你一面都得有長輩在場,何況其他?

葉青殊笑笑,「表哥不忙著走吧?阿殊彈個曲子,表哥看看有無進益?」

她說著起身走到抱廈外低低吩咐了芳草兩句,芳草領命而去,約莫一刻鍾後方抱著支其華送給葉青殊的琴回來了,不動聲色朝葉青殊點了點頭。

葉青殊眉目不動,「若是阿殊彈的不好,表哥可不許笑我」。

支其華點頭,「好,不笑」。

面色極其認真,葉青殊氣悶,「你就那么肯定我彈不好?」

支其華,「……」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就算這個女人是他可愛又懂事的九歲小表妹也一樣!

……

……

這邊小兄妹倆理琴說笑,葉守義下了衙門回了葉府後,也不用人招呼,直接去了祠堂,還沒到祠堂門口,一個小廝便來傳葉老太爺的話,讓他不用去跪祠堂了。

昨天他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提出要外放,就知道自己回府面臨的必然是葉老太爺的雷霆之怒。

別人不知道,葉守仁和他同朝為官,皇上那句「高懷獨出世間痴,美探花再次讓朕刮目相看」有幾分贊賞之意,又有幾分惱怒之意,葉守仁可聽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