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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殊在信中時常誇你,如今一見果然豐神毓秀」。

支其華說著笑睨了葉青殊一眼,「無怪乎阿殊光記得你這個義兄,卻將我這個表哥忘的干干凈凈了」。

葉青殊掙脫支老夫人的懷抱,小跑到支其華身邊拉起他的袖子,討好的笑,「誰說的,阿殊可一直惦記著表哥,阿殊還給表哥寫信了!」

「三年三封?」

葉青殊就搖著他的袖子抱怨,「誰讓表哥不是表姐來著,那阿殊就可以天天給表哥寫信了!」

支其華垂下眼睫,擋住眼中黯淡,三年沒見,他著實有些想念這個聰慧靈的小表妹,忍不住打趣了幾句。

葉青殊這隨口的一句話卻讓他想起了三年前支氏的防備,也是,阿殊已經大了,當得避避嫌才是。

葉青殊沒發現他情緒的變化,搖著他的袖子笑道,「表哥,你送我的生辰禮,我都到了,生怕辜負了表哥的心意,都有好好練琴,一會就彈給表哥聽!」

支其華溫雅一笑,「好」。

葉青殊就又沖他討好一笑,回到支老夫人懷中膩著,「阿殊也彈琴給外祖母聽!」

支老夫人一手摟著她,一手順著她後背,「好好,只要是阿丑彈,別說是彈琴,就是彈棉花,外祖母也聽」。

葉青殊嬌嗔不依,舒氏也跟著打趣,一時榮安堂中皆是歡聲笑語。

一片歡愉中,支其華依舊溫雅笑著,目光卻漸漸淡漠下去。

葉青程目光微閃,葉青殊常和他提起支其華,他對他不多了幾分關注,現在看來,阿殊這位表哥,卻是,有些不妥……

葉青殊膩膩歪歪陪著支國公、支老夫人用了早膳,見支老夫人面露疲倦,親伺候著支老夫人歇下了,輕手輕腳出了內間。

支老國公叫了葉青程去書房說話,葉青殊便去沁蘭苑尋支其華說話。

三年過去,支其華幾乎一點沒變,單是與他說話,便讓人覺得如暖風撲面,十分愜意。

葉青殊當真給支其華彈了幾支曲子,得了支其華一句,「頗有靈氣」。

葉青殊調侃問道,「比之母親和長姐如何?」

支其華咳了咳,調開目光,「我許久沒有聽過姑姑與靈姐兒彈琴,卻是判斷不出的」。

葉青殊哼了一聲,「不過就是讓你誇我兩句,有必要做出這副心虛的模樣么?」

支其華無奈嘆氣,葉青殊一時好勝心起,開口道,「表哥,我陪你下幾盤吧?」

三年過去,她不需要再隱藏實力,這三年中又時時與葉青程切磋棋藝,自覺頗有長進,便迫不及待想教支其華大吃一驚。

十幾步後,支其華抬頭詫異瞧了葉青殊一眼,葉青殊朝他得意一笑,大大的杏眼眯了起來,直如偷了魚的貓兒。

支其華失笑,下子便慎重了許多,兩人旗鼓相當,一盤棋下了一個多時辰依舊成膠著狀態。

舒氏來時看到的便是兩兄妹各在指尖執了一枚棋子,不但動作相似,連眉宇間的慎重認真也如出一轍。

舒氏看著就不自覺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石硯、芳草忙俯身行禮。

支其華和葉青殊這才恍然發覺,連忙見禮,舒氏上前按住要起身的葉青殊,嗔道,「都是一家人,那么多禮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