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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二,天青綠垂柳暗花綢緞長裙,十月十三,煙霞色灑絲月藍合歡花彈綃紗裙,還要往後,或是往前說嗎?」

葉青殊瞪大眼睛,「其實你在唬我吧?」

葉青程說的裙子,她都記得,也確實在那段時間穿過,但如果不是比較特殊的像那件柳青色芙蓉滿開羽紗裙,哪天穿的哪件卻不會記得那么清楚。

葉青程又是男子,若是日子特殊或是衣裳特殊,掃一眼記住了還有可能,這般像背書一樣背她哪天穿哪件裙子

話說兄長大人的記憶力不會變態到這種地步吧?

葉青程微微一笑,有些東西根本不需要記,就會深刻腦海,如她的一顰一笑,如她的一言一行,如她的一衣一裙。

葉青殊決定立即轉變這一注定會打擊她引以為傲的記憶力的話題,「昨晚祖父和你說什么了?」

葉青程笑著將葉老太爺囑咐他,以及囑咐葉守仁、葉守義好生指導他殿試要旨的話一一說了。

兄妹二人說笑著用了早膳,葉青程便回了積微院,葉青殊則往詠雪院而去,葉青程的親事,她不方便開口,總還是要支氏出面才好。

支氏還沉浸在昨天的喜悅中,見了葉青殊拉著她說了半天葉青程殿試過後要怎么慶賀,商議著什么時候回支國公府報喜。

又叮囑葉青殊安排好放榜當日去看新科進士打馬游街,七七八八的說了半天。

葉青殊耐心陪她說完,這才提起了葉青程的親事,她沒有避諱支氏,直接說自己在龐氏那安插了人,偷聽到葉守智想將閆懷婉許配給葉青程。

支氏倒是沒聽出什么異常,只道,「程哥兒的親事,定是不能輕忽的,你還未出閣,不要管這樣的事,你父親定然有主意的」。

葉青殊不敢直接說自己就是不放心葉守義,委婉開口,「父親一向疼愛姑母,姑母一旦開口,父親多半就會許了」。

「母親您也知道,兄長看起來溫和,其實十分有主見,親事,最好要兄長自己滿意才好」。

支氏嗔道,「這樣的話,以後不許混說,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輪得到小輩自己滿意不滿意的」。

葉青殊其實很想說,當初您的親事不也是自己拿的主意,卻不敢,只道,「母親,兄長畢竟只是父親的義子,如今又剛剛高中,祖母和姑母就巴巴的想將大表姐許給兄長,只怕兄長會多想」。

這么一說,支氏果然猶豫了,她是知道自己這個義子是個有主意的,只要有機緣,他要娶個高門貴女也不是難事,倒是不好硬將自家的表姑娘塞給他

葉青殊一見支氏的神色,就知道事情成了,柔聲道,「兄長才十七歲,又剛過會試,親事卻是不急的,慢慢挑就是,不說其他,要挑個比大表姐更合適的,應當不難的」。

支氏贊同點頭,葉青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還有件事,兄長身邊的芳菲當初是外祖母賞的,只跟了我幾天,算不得是我的人,給了兄長也無妨」。

「只我不方便出面,還得勞煩母親先問問芳菲的意思,再問問兄長,若是兄長應了,便尋個日子開了臉吧」。

她說這番話說的自然又坦然,仿佛是在和她商議換季了,要換個顏色質地的窗紗,而不是以未出閣少女的身份操心兄長的通房丫鬟。

這本該是她的事!

只是她沒用,想不到,